虞氏至心的说:“嫂子,我可从没怪我婆婆,这村庄里的十家有九家都有兵役的,没返来的也不止我们家的。这统统都是命吧,这些年婆婆也很照顾我们,家里农活大多都是年老迈嫂家包了,固然没了相公,可他留给了我个听话的儿子,也满足了。嫂子,让孩子们都出去坐吧。”
王氏带着女儿们进了大厅,只见大厅内有一张饭桌和四张长凳,两边沿墙放着很多耕具和杂物,进门左边有一张小桌和一个绣架,大抵这是黄婶平时做绣活的地季。
一声“唉呀”翻开半门的声音,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年青妇人走了出来,见到她们母女几人当即说:“嫂子是你啊,这是你家大女人么?长得真是个俊呀,不愧是从城里返来的!快出去坐。”说着把几人迎进了门。
季新梅还没有来得及点头,季心苗心中一动:“二妹,小妹,送聘礼来的时候,阿谁男人有没有来?”
最后王氏才难为情的说:“妹子,实在我是开不了口的,只是敏儿这死丫头闹腾着。你看能能行个便利,除了她们这三姐妹外,另有我大哥家的新艳也一块跟你学学?”
虞氏有记性,黄家是这下尾田的异姓,而季家又是这村里的大姓。当时黄家婆婆与这王氏是一个村庄嫁出去的,王氏此人又不错,并且儿子都全,以是就让季嫩芽成了压床孺子,让她挣个小红包。
“哼,我才不会呢!”季新梅小脸的皱小头一扭,不睬她这个专门打击她的二姐了!
季新梅了解的说:“大姐,娘说他不错,我感觉应当不错的,你别担忧啊。”
季新敏不明白的问:“大姐,哪个男人?”
虞氏笑着说:“嫂子,这有甚么难堪的?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只要她们情愿当真学,我这半吊子的徒弟就高兴了。”
“为甚么?”季心苗不解。
王氏想了想,季家的大嫂固然性子硬绷绷的,可从不背后阴人,并且新艳这孩子从小不对新敏很关照,大不了就多花几个银子吧,因而她说:“我跟黄婶说说吧,不过,学不好我可得打人了。”
季新敏欢畅极了:“娘,您放心,我必然是学得最好的。”
面对这么笨的小妹,季新梅拍了她头上一巴掌:“小笨伯,就是大姐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