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如许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也让我看得通透些。
“你们这群臭男人嘴里就没个好词儿吗?车是我一澳门哥们儿的,他去外洋办事,我先帮他开着”,狸子用一股清澈的眼神,边看我边说着,仿佛在尽力证明着她和澳门人之间的纯真友情。
“嘿~摇甚么脑袋呀,又不是让你破财破身的,就是转转,你瞧瞧你这狗窝,另有有甚么财能破吗?”,她指着我身后的屋子似笑非笑的微癫着。
“寄父,您可真是我寄父,您能少管点儿事儿吗?”,狸子轻哼了下,“哟哟哟,我都不脸红你脸红个甚么?二小儿哥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狸子越说越努力儿,一张狐狸脸和蛇精脸的异化脸在我面前越凑越近。
“誒~今儿待会儿天儿一亮陪我出去漫步漫步吧,见天儿的没事儿干,有点烦”,她拽着我的胳膊像是在撒娇一样的对我说,这语气与她数小时前的撒泼语句对应下来,令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想了想,感觉也行,就对着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点头,天晓得这孙女儿打的甚么主张。
透着满屋子的烟我都能闻到一股子骚气,如许儿的货就不能给她好脸,一有好脸儿她指不定无能出甚么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