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柴荣伸脱手拉着长欢走进了史馆里。
“无关。”
长欢感觉明天是她分开漠北王庭以来最为高兴也是最为压抑的一天。高兴的是她见到了九哥哥,压抑的是套在她身上的这重身份...真像是一场大梦。
“可恰是因为这类庇护才害死了她。”如果是如许,长欢甘愿本身去接受统统的题目。她不需求庇护,不需求本身的亲人用性命来庇护。
长欢抬开端,柴荣那满目清波直抵她内心最柔最软的处所。长欢第一次想对一小我诉说,诉说这四年来她一小我走过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一小我的悲喜枯荣,四年的光阴,光阴的手掌抚平了她心中的那些沟沟壑壑,可唯独一念相思愈刻愈深。
柴荣很欣喜,也很心疼。欣喜的是长欢比本身设想地还要固执,心疼的是她现在有多么固执,就说了然这四年里她内心接受了多少悲苦。
“长欢可还记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