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七婶和九婶聊了一会,边瑞明白了,本来九婶看客岁山外人家瓜卖的好,因而本年家里种了一批,不过现在出了题目了。
“小十九,这篮子花生等会你拿归去,让婶子洗一洗,放点盐和花椒煮一下就成了,刚从地里刨出来”十二叔冲边瑞说道。
不出两分钟,这群贼母鸡便被大黑赶离了晒场,勤奋的大黑目送着鸡群分开,这才回身回到了边瑞爷爷的脚边。
“说了也才九毛,要不然七毛!”九婶道。
爷爷听了点了点头,感觉孙子这事办的不错,让人说不出闲话来,转念一想又说道:“你九婶是被她那表舅给哄了,种之前口口声声说能收个好价,包管他们那甚么价给他家甚么价,现在?哼哼,民气不古了,脸皮子也不值个钱了”。
九婶听了回道:“农药不要钱啊,我又不傻,不消药就能长的东西干甚么用药?”
十二叔道:“我们家都卖出去了,县城的馆子上门收的,给的代价也挺好的,我想着把这米卖了,拿钱再买米吃,一出一进还能落下两个钱,家里的孩子顿时就快大学毕业了,到时候找工何为么的也得要钱,如果进了城里安了家,孩子想买房我们如何说也得给凑上一点……”。
边瑞听了也未几客气:“感谢十二叔!”
边瑞一转头,看到一群老母鸡正贼头贼脑的向着晒着的稻子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还察看着本身爷孙俩,见人都望向了本身,然后停下了脚步立在原地。
人家田里的瓜卖出一块五一斤,她这边想卖那就九毛,多一分人家都不要。
“你家的瓜?”
边瑞看了发明篮子里是满满的一篮子花生,花生壳还带着潮湿的泥土,一看便晓得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新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