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背影,孙晓梅内心又悄悄叹了一声,感觉这才该是她男人的模样啊。
好半天以后,孙晓梅才喘着粗气把他推开,又不敢太大声地娇嗔道:“你将近把我嘴上都扒下来一层皮来了。”
“谨慎……”肖强本能地伸手去扶,谁晓得脱手慢了点儿,没有抓住对方的胳膊,反而一把提起了对方的裙子。
卧槽!好白、好细的两条腿,并且……另有一个小三角,上面画的是甚么娃娃……
说着还主动贴上去,亲了对方一口。
“闲事儿搞不了,也能够收点儿利钱啊!”肖强理直气壮道。
砰……
“你别急,说好了给你的,必定一分很多都让你吃了,”孙晓梅凑畴昔悄声道,“等过两天我身子好了,让你好好吃个痛快。”
“辛苦你了肖强,”直到这时候,孙晓梅才有机遇过来跟他说句话,“阿谁……割麦子的钱,转头儿我再给你算,刘麻子把家里的钱都给拿走了……”
咦,那不如现在去看看杨秀芬,不晓得那婆娘明天又想了没有?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杨秀芬恁骚情个婆娘,又恰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方才吃过一顿大的,她会不想得慌?
那边儿肖强把麦子割得缓慢,时不时还转头儿看两眼,可刘婆子也不晓得犯了甚么邪性,快到晌午头儿了都不说走,心说是没有机遇再跟孙晓梅亲热了。
“不可,都跟你说了,这两天还没……”孙晓梅也忙往四周看了看,恐怕再被谁给听着了。
“挣钱过好日子?”孙晓梅一听这话就有些来气了,“娘你大抵还不晓得,他此次返来,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还把家里的那点儿全给卷走了,再要这么下去……”
“那也不可,我婆婆早晨说要畴昔住。”孙晓梅还是回绝着。
肖强这才慢腾腾地从地上站起来:“刘婶子,我是肖强啊,晓梅嫂子找我来帮手割麦的。”
靠!肖强一听就晓得没戏了,刘婆子那人固然病怏怏的,但是心眼儿转得可不慢,这必定是有了思疑,担忧家里的儿媳妇儿出了墙,才特地跑畴昔的。
刘婆子也没多说,忙把手里的水壶递畴昔:“这是刚凉好的绿豆汤,快喝点儿降降暑,火气也就去了。”
唱着那首野歌,肖强就朝着小卖部的方向走去。
“没……”孙晓梅一下子就严峻地脸红了,“方才肖强割动手了,我让他在地头儿歇会儿包一下,嘴上这……估计是天热上火了。”
没试过不晓得,自从昨晚跟杨秀芬试过真火以后,这玩意儿的乐子,他可算是领教了,只是不晓得孙晓梅这内里,会不会跟她那张嘴一样这么苦涩。
“娘,那恐怕是来不及了,麻子说他在县城里有事儿,指不定几天返来,可这几天很能够下大雨的,咱现在如果不把麦子打出来,万一晚了可就甚么都泡汤了。”孙晓梅看出婆婆有点儿不欢畅来,赶紧拦住了话头儿。
他这一门心机用力儿,割起麦子来就更快,到了入夜的时候,竟然连打带扬,把这块麦子地都给清算清楚了。
既然亲都亲了,哪儿能只亲一口就放走,非把那味儿尝个够不可。
刘婆子那边儿又咳嗽了两声:“晓梅啊,我晓得麻子这几年虐待你了,但是男人嘛,总得往内里去谋前程,娘年青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忍忍,过了这两年,等他在内里挣了钱,就到我们一家过好日子的时候了。”
上面的嘴也好吃,可如果说惦记,他还是最惦记上面那张嘴的事儿。
之前跟杨秀芬把啥事儿都搞齐活了,但是却没有想着要去尝那婆娘的嘴,但这孙晓梅不一样,那么甜的嘴吃着比糖另有味儿,这也是个享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