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扶着齐海返来的时候,那货已经有些迷含混糊了。
“说的是啥话,这事儿有让女人上手的吗?”孙晓梅立即就摆脸子了,“我是你婆娘还是他婆娘啊?如许儿如果传出去,你脸上有光是咋的?”
但是这时候他也没心机再多说,往那边一躺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像是飘了一样,脑筋内里乱轰轰啥也容不下,没两分钟就呼呼地睡了畴昔。
没体例,肖强只好举手去挡,可那竹竿却一转位置,重重地落在了屁股上面。
肖强也不晓得这老头子要瞧啥,但他跟对方也算是老熟人了,这老头儿就跟他爷爷一样,以是也就没有想啥,直接走畴昔了。
可他完整松开了才发明,肖强那边底子就还没有接畴昔。
“哎呀呀,麻子哥你放手咋这么快?我还没有接你就松了,”肖强抱怨着,“没事没事,喝醉了不晓得疼,只当是醒酒了。”
“我去,老杨头儿你疯了啊!”肖强仓猝想闪,可没等他躲开,竹竿儿都已经要打到头上了。
内里床单较着是有些乱的,幸亏刘麻子的重视力全都不在这上面,以是也没有太多去重视,放下了齐海以后,本身也虚脱一样,想要跟着躺下去。
那两只眼睛像是带尖儿一样,盯着肖强上高低下看了一遍,俄然笑了:“臭小子,我说这么些天没来,本来是找女人上瘾了。”
而肖强也没有在这里多留,走到内里又叮嘱了孙晓梅几句,然后仓促地就走了。
腿软脚软的齐海,顿时就朝着地上撞下去。
“晓梅,快帮把手,把齐哥扶床上去。”刘麻子少喝了一碗,还稍稍复苏点儿,立即就号召着老婆帮手。
说着伸手就去接,刘麻子那头儿天然就罢休了。
刘麻子恨不能抽本身一嘴巴子,这个臭嘴啊,许他这个干吗?这不是给本身找不安闲吗?
“好了好了,”刘麻子吓得连连摆手,“向来没有跟明天如许喝得这么好过。”
就在这里,老杨头儿右手蓦地挥出,手里头拿着一根手指头粗细的短竹竿,当头就打了下来。
看他睡眼昏黄的模样,像是跟肖强一样,方才喝过几两酒,才睡了一个醒酒觉似的。
倒不是小色狼转性了,而是他得去筹办一下别的东西,要不然床上这俩货醒了以后,这事儿还得演续集,他总不能每天都长在孙晓梅家吧?
“啥事儿?”刘麻子非常不悦。
都是这个小王八犊子,要不然他的打算咋会偏到邻居他二舅那条狗的姥姥家去了?
出了刘麻子家门,肖强又去小卖部儿弄了点牛肉,拎起来一起朝着村西头儿走去,直走到了村外快进山的处所,那边呈现一个败落的小院子。
“呵呵,这天底下让老头子看不出来的事情,还真是没有太多啊,”老杨头儿右手背在身后,左手伸出招了招,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过来让我瞧瞧。”
肖强一听很欢畅:“那行,转头儿我再来找麻子哥喝酒。”
而这回肖强也很诚恳,没像孙晓梅怕的那样扑上去,很利索地就走了。
砰……
脑袋跟屋地来了一个密切打仗,幸亏那空中是土的,不像城内里都是地板砖,不然连头都能给磕破了。
他对这里是极熟谙的,只是这几天没来,院子内里的草都长高了。
不敢真让肖强一小我扶了,他也帮动手把齐海扶到里屋。
“呃……实在也没啥事儿,我就问你喝好了没,”肖强憨憨地笑了笑,“你不是教我酒桌上的端方,长辈的得让长辈的喝好,兄弟得让哥喝好,你如果没喝好的话,咱再接着来,我不能不懂端方!”
“呃……”肖强被老头一下点出来,倒有些难堪起来,“这玩意儿你也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