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拖把沾了水，越拖越沉，看小公主的细胳膊，也使不上甚么力量了。
“胳膊收回来……”
“不晓得。”
他绝对让他第二天肿着屁股去幼儿园。
就在顾笙笙和拖把面面相觑时，季明航已经从门后拉出个马扎，大马金刀地坐到卫生间门口。
“你水龙头坏了，得换新的，现在只能先关水阀。”
“伸胳膊……”
“好，持续……”
好甜~
“愣着干吗？我天花板还滴着水呢，拖地！”
他如何就信赖一个小公主的自理才气了？
不过，他仿佛也没感觉烦。
拖把是房东大妈新换的，老式的布条拖把，在季明航手里跟个玩具一样随便扔，但当顾笙笙握着拖把柄、把它抱进怀里时，那拖把都快到她下巴了。
季明航对她也是没了脾气。
“嗯！！！”
他分着腿坐在马扎上，看着顾笙笙卖力和拖把抗争。
07
他走到卫生间门后，把拖把拎出来，递给顾笙笙。
他顿了下，头也不回地边下楼边说：“地下水没干，谨慎别滑倒了。”
啊……
季明航趿着双人字拖，踩着水走进到处淌水的卫生间里。他避开水流拧了两把水龙头，见没拧动，就径直走到马桶边的水表前，把水阀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