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我两瓶。”
琉璃拿起那小瓷瓶拔开塞子闻了下,思疑地问:“这是甚么东西?不是毒药吧?”
中午用饭的时候,流光将买的那两瓶药拿出来:“把这个抹在你伤口上,会舒畅些。”
琉璃正端坐在桌子前喝茶,瞥见他脸上暴露个大大的笑容:“返来啦?累坏了吧?来,喝茶喝茶。”
流光笑笑:“如许啊……”
流光正在用勺子帮她凉药的手一顿,不动声色地问:“如何了?”
“哼,崇高的公主喝药也是如许的!”
“没事没事,就是滑了一下没甚么!”
流光一怔,低头不说话。
流光转头看她:“嗤,你几岁的小丫头,还胭脂水粉呢,那东西都是蜜斯们才用的吧,你这么个丫头电影抹脸上岂不是东施效颦……”
过了半晌,琉璃翻开车帘问:“流光,你到底是做甚么的?”
本来是琉璃,一身公子打扮笑盈盈地望着流光,抬手递畴昔一块年糕:“你尝尝,好吃的。”
琉璃一把拉过来他的手就把那小瓶子里的药膏倒了一点出来涂在他手背上,流光瞪她:“你做甚么?”
“嘿,公子那你可找对处所了。”那老板一鼓掌从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我家世代家传秘方配制,‘风清露’,只要抹在伤口处,不但止痒,还可包管今后不留疤!”
“嗤,我奇怪毒你么?想杀你还不是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是啊!”
过了半晌才听到流光沉声回道:“能够,我拿了他们一件了不得的东西,以是他们狗急了。”
“你发热了,我去找大夫……我去给你抓些退热的药,你在堆栈里等着。本日我们就在这里停一日,先不上路了。”见琉璃点头,流光帮她盖好被子就出了门。琉璃等流光走后,悄悄爬起来,然后取出鞋垫里的铁丝,蹑手蹑脚地走到隔壁房门口停下。
流光喊:“别走远了!”转头仓促地结了帐出门找琉璃,却左看右看没见到人影,看到不远处一个卖年糕的,走畴昔问:“之前在这里买年糕的那位公子呢?”
“流光,你把那东西还归去好不好?归正你有那么多宝贝,也不差这一个……”
她瞪眼瞅了半天,“咦”地一声:“皮如何没烂呀?传闻不是说有一种膏药,抹到人身上人就立即烂掉的么?”
流光一怔,内心暗笑,她一个小丫头算哪门子的美人?面上却说:“好,拿来看看吧。”
流光皱眉,总感觉这年糕味道有些怪怪的,但是若这么说怕琉璃又要跟他闹腾,因而就对付地点点头。
琉璃似是吓了一跳的模样,推他一下问:“喂,你……”
流光买好了药,惦记取琉璃本身在堆栈,就一起仓促赶归去,还没走到二楼,就闻声上面一阵“乒乒乓乓”,流光一愣,这堆栈二层只要他二人在住,莫非是琉璃出了甚么事?他一个箭步冲到琉璃房门口,排闼出来,却见琉璃好好地躺在床上,只是有些喘。
琉璃沉默了下,踌躇地问:“那……你之前说张大夫一家能够是因为你才……为甚么?”
吃过饭后,流光去试她额头,闷睡了一觉又喝了药,热已经退下了。琉璃满足地拍拍肚子一副酒足饭饱状:“哎,你下午还出去么?”
那几只簪子公然不错,上好的和田玉,玉色通透,雕工也极其详确。如许好的簪子,如果戴在那张牙舞爪的丫头头上……还真是设想不出来该是甚么模样。流光忍不住感觉好笑,挑了两只让那老板一起给包了起来。刚要交钱,肩上被人悄悄拍了一下。流光本能地一晃让开好几步,转头瞥见那人,先是一怔,而前面上就带了些肝火:“如何出来了?抱病还到处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