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玩了,你甚么时候陪我?”
柳墨白把手中的药碗递给蕊儿,笑道:“你可不能抱病,你抱病了,我如何跟娘舅交代?”
殷莺儿耻笑道:“呦,这就抱病啦?平常看你上蹿下跳的体壮如牛,竟然吹了这么一会子风就着了凉?”
流光冷哼一声斜睨来人:“谢南星你甚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了?都说了老子没兴趣!”
“自是让他娶你!”
正在这时殷莺儿和柳飞霜来了,打帘子进门就喊:“姐姐你没事儿吧?”
“如果碰了呢?”
柳墨白后脑勺被打中,也不敢转头,独自发挥轻功越墙而出去给琉璃找衣服。
柳墨白却早已严峻地出了汗,拿着袖子一擦额头,红着脸皱眉经验琉璃:“你是个女孩子家,怎可随便跟男人搂……搂……搂……”
琉璃乐了,伏在床上捶着枕头哈哈大笑:“你是猪!你本身说的!蕊儿你可闻声了?你家公子说他是猪!”
“好,我不讲了,你先吃药啊……”
一阵风吹来,琉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柳墨白转头看她,皱眉将手中的大浴巾盖在琉璃头上:“从速回屋,别冻着了。”
“咦?那柳墨白你该娶我多少次了?”
柳墨白得他提示,转头去看琉璃,顿时变作熟透的大虾,喝到:“别上来!快回池子里去!”
琉璃扑腾着好轻易从池子中站起来,因为被水呛着以是连声咳嗽,俄然感觉似是有些不对,抬眼望去,正跟柳墨白呆掉的脸打了个照面。她“啊”地一声尖叫今后退去,脚下一滑又是差点栽倒。柳墨白从速一伸手把她的身子拉了返来,鲜红欲滴的脸上似羞似怒:“你们在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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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穿的衣服本就是纱衣,在水中扑腾了两次,早就全湿透了,现在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本身还不自发,还是要往池子内里爬。左之思轻笑一声转过甚去背对琉璃说:“柳兄,琉璃女人在你府中做客,你是否该照顾一下人家?”
琉璃这才反应过来,脸上“腾”地就烧起来了。柳墨白也是又羞又窘,仓猝放开琉璃纵身跳出池子披上外套。转头对缩在一边草地上不吭声的莺儿和霜儿说:“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归去?!咦,莺儿如何来了?”
两人俱是脸一红,柳飞霜低了头,殷莺儿则是翻个白眼道:“关你屁事!”
柳墨白帮她塞好被角,又去外屋叮嘱了蕊儿一番,才跟着小厮打着灯笼走了。
琉璃叹了口气:“那可说不定呢,指不定他压根不拿我当回事儿,任我自生自灭。”转头又看着柳墨白说,“哎,柳墨白,如果我们俩十年后还是我未嫁你未娶,我们拼集拼集?”
“今后不准再给我讲大事理!我本来就不是甚么大师闺秀,我不要听!”
柳墨白看着她再如许下去定是要受凉了,无法之下只好投降,红着脸结巴道:“那、那我略微扶一下你,你、你别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