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心中嘲笑一声,大踏步进了屋,望着那小丫环淡淡笑道:“不知贵府又丢了甚么贵重东西?家贼难防,可要及时报官。”
“怎的,现在连口茶都不肯喝了么?”赵老爷一眯眼,冷冷望着柳墨白。
“今晚玉轮这么好,恰好有人表情很糟啊。”
“哈?盗有甚么道啊?你倒是说说看。”
“恩,就快了……”
那人眯起眼睛凉凉地瞥她一眼,语气似是不屑似是感喟:“因为,阿谁傻小子太信赖你了。”
“赵老爷……”
柳墨白也不急,还是笑得如青山流水:“明日我就去跟赵老爷说清楚,然后我们就走。”
“我如果,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你!”
“算了我累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我说,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神出鬼没的!”
他眯起桃花眼一鼓掌:“哎呀,女人你如何晓得的?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的语气很轻语速很慢,但是琉璃却莫名地只觉寒毛直竖,仿佛四周的氛围刹时就降下好几度。
琉璃洗漱了刚要上床安息,就闻声柳墨白在门外问:“琉璃,你睡了么?”
他懒懒地低头瞥琉璃一眼,琉璃俄然感觉身子一轻,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人给拽着衣服拉上了屋顶。学着他的模样抬头躺下,眯眼望着天上的繁星,清风拂过脸颊,分外和顺。
“他?阿谁傻子不晓得。”
那人唇角一勾,扬眉笑道:“不晓得了吧?君子爱财,取之有盗。盗可盗,非常盗。善有善盗,恶有恶盗。不是不盗,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数盗掉!”
房顶上那人嘴里叼着根草,一脸戏谑地望着琉璃。
琉璃沉默半天,小声地问:“你说,如果有一天他晓得了我骗他,会不会活力?”
赵老爷看着他,半晌不说话,俄然笑道:“两位公子先坐下,有甚么话我们渐渐说嘛。绿衣,给公子上好茶!来尝一尝,这是老朽刚进的新茶。”
“那多不好,咬死了我,谁陪你看玉轮啊。”
“说说看,你是如何认出来我是女子的?”
赵老爷顿时神采一变,慢声道:“柳贤侄这是何意?”
“这个……”
“赵老爷,现在我二人就要告别了,还望赵老爷代长辈给赵蜜斯赔罪,长辈实在对不住了!”
“摔死你!”
琉璃不美意义再关上门:“谁活力了?”
“你在找谁?”
“你到底是谁?神出鬼没地坐在人家房顶上,不怕被当贼么?”
柳墨白站起家来,还要说话,俄然感觉满身酸软有力,面前一黑就倒了下去。琉璃刚含了一口茶还没喝下去,一看这场面顿时心惊,脑筋一转偷偷把茶吐在了袖子里,而后也假装没有力量打翻了茶杯,一翻白眼扑倒在地……
“为甚么?他与我打仗最久啊,我们一起一向一起。”
“回老爷,我方才去拿的时候,就发明不见了……”
琉璃不答,蒙着头装死。过了半晌再听不见柳墨白说话,她轻手重脚地下了床,走到门边侧耳听了下,没听到人声,悄悄把门开了一道缝,却见到柳墨白一身白衣站在月光下对她笑:“不活力了?”
琉璃轻笑:“不报官如何行?家贼难防啊,如果一向听任,贵府可不平安。恰好我和墨白要一起出去逛逛,就替赵蜜斯报官,如何?”
“有些人看出来了不说,因为与他们无关他们懒得说;有些人底子没细心看你,天然发明不了。”
琉璃昂首看看玉轮,再看看他一脸享用的神采,问:“上面很舒畅么?我也想上去,但我不会轻功,你能不能帮我?”
赵姿容脸上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柳公子这是在怪容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