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羽和战嫡亲也不与他们胶葛,带上肖庆尸身,各施绝技闯出飞云堡。
战嫡亲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飞云堡的人把肝火都宣泄到了战嫡亲和段鸿羽的身上,将两人团团围住。
世人无不大惊失容。战嫡亲道:“骆堡主,这是如何回事?莫非有人潜入到了暗室?”
因为骆莲池,霍龙标一时没法复仇,他恶狠狠道:“你们两个记着,姓霍的但有一气在,就必然割下你们的狗头为我儿报仇。”还刀入鞘,抱起地上老婆大步云了。
段鸿羽上前翻开暗室门,只闻到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只见一具死尸倒在地上,他浑身都是血,恰是众弟兄苦苦追堵的“飞天狗”霍通。
骆莲池也满脸惊怖神采,道:“不成能,此暗室只要我一人晓得。从内里能够看到内里,内里绝看不到内里,如何能够有人潜入此中?”
战嫡亲道:“哪有甚么隐身术呀!只是他的武功太高了。”
战嫡亲道:“霍通武功固然算高,但也毫不能眼睁睁看到凶手潜入,并毫无抵当地被一击致命,此事定有蹊跷。”
这时,霍龙标和李云轻双双赶到,当他们看到爱子尸身时,无不失声痛哭。李云轻一时哀思难忍,竟一下昏倒在地上。
霍龙标拔出锯齿飞镰刀,咬牙道:“你们这两个奸贼,如此苦苦相逼,我和你们拼了。”
段鸿羽不敢粗心,银笛下沉,用力向上一端,哪知骆莲池此招为虚,身形一纵,一个“恶虎掏心”竟指向段鸿羽双腿。
战嫡亲道:“那你为何不让我们分开?”
骆莲池早推测段鸿羽会用此招,左手一拄地站起家来,一招“举火烧天”指向段鸿羽双脚。
战嫡亲道:“那你想如何?”
骆莲池仰天叹道:“我身为堡主,本日得此惨败,另有何脸面再见绿林同道?”推开战嫡亲和段鸿羽,飞也似地出堡而去。
段鸿羽一抱拳道:“骆堡主,你单手使指,武功降落了不但一半,实在这并不能算作是输。”
人已死,此事便了,段鸿羽和战嫡亲起家告别。
段鸿羽脚一弹地,飞起一丈多高,让开这一招。
段鸿羽不等敌手复兴招,银笛伴风而起,连续十二招,直指骆莲池身前十二处要穴。
战嫡亲道:“他若真能退出江湖或许是件功德,只怕他想撤退退不掉呀。”
骆莲池拦住霍龙标道:“大哥,霍通死的蹊跷,毫不是他们所害,你要沉着下来。”
段鸿羽从笼中出来,一抱拳道:“骆堡主,我三关已过。”
霍龙标道:“万刃山的‘晓夜星斗’文天士号称无所不能,甚么动静构造不是了如指掌?若此人到了,翻开这小小密室那是轻而易举,再者,你说你的密室无人能翻开,可杀他的凶手是如何出去的,主前后岂不冲突?”
战嫡亲道:“骆堡主,另有何事?”
段鸿羽道:“此人潜入飞云堡,并能深切暗室,杀完人后又安然拜别,而被害人和飞云堡的人竟底子没有瞧见,这世上竟有如许古怪的事情,莫非他会隐身术不成?”
骆莲池一招走空,忽地指向下走,竟直捅段鸿羽稍稍隆起的腹部。
骆莲池待飞云堡的人亲如兄弟,谁都舍不得他走。世人一齐跪倒,不让他分开。
骆莲池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对虎指戴在手上。他本来是用双钩,自从得了狮虎兽后,他用心学习了这猛兽的诸多打斗之技,这才将兵器换成了一对虎指。这虎指像手套般戴在手上,在手背上伸出四只如虎指般的利刀,它虽不及浅显兵器长,但极其矫捷,实是上等利器。
段鸿羽听到身后有风声,晓得敌手指到,他见前面是一石柱,手一扒柱,一下蹿到柱子另一面。只听“叭”的一声,骆莲池的虎指在石柱上刺出了一个碗深的大坑。石柱经这一击,晃了三晃,全部大厅仿佛都要崩塌下来。两人在柱上飞旋着斗了数十招,也没能分出高低。那骆莲池单手使指,招招刺向段鸿羽关键,段鸿羽左躲右闪,用尽浑身解数才未被他伤到。骆莲池越攻越猛,段鸿羽已没法在柱上藏身,便顺柱一滑,从柱高低来。骆莲池双腿卷柱,也从另一侧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