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听到轻微一声咔哒,是她把药膏的盒子又翻开了。
明丽心想:“我叫他别乱来的时候,他肯如许听话也就好了。”
景正卿恋恋不舍地分开,看到那樱桃般的唇抖了抖,明丽看他一眼,便又忙低头,看向他胸口,见伤处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别怕,我不会做别的!”景正卿把人抱住,却又放下,焦急说着,身子今后一退,门扇被他一抵,便关了起来。
明丽怔了怔,不觉得意,又去看他肩头的伤,趁便把背后的也扫了一眼,却不敢细看。
明丽发觉不对,抬眸,忽地一惊,却发明他后颈间跟发角都亮闪闪地,细心一看,竟是一片的汗!
明丽吓得叫了声,才要挣动,俄然之间浑身发僵,她的脸正贴在他胸口处,明丽瞧着阿谁处所,面前顿时便呈现曾见过的那一处狠伤。
景正卿点头:“今儿是头一主要用。”
明丽见他始终没有其他行动,暗中放松了些:“该死你忍着痛……”说了这句,本身内心却一颤,这一句话本是戏言,但是于他来讲,他曾受过令人难以设想难以忍耐的苦,这戏言倒是不管如何不该的,明丽咬了咬唇,便问:“你胸前的伤如何样了?”
景正卿道:“不准走,你若要走,不如我就这么光着出去,真冷死我算了!”他倒是说走就走,当真跳下床来,便往外去。
还是明丽先发明他神采有些变,不由地便皱眉:“你如何不把衣裳穿上?留意身上的伤没好,又要着凉了。”
景正卿含住她的唇,贪婪地吮吸了两下,又吸了她的舌尖,厮磨来回,她口中的甘泉被他打劫,如同躁动的灵魂获得长久安抚。
这一壶醋吃得很不是时候。
明丽冷道:“关我何事?我现在要走了。”
景正卿看她瞧着那物,便抓过来,说道:“我本是想过来本身上些药的,只是内心烦,加上背上本身也顾问不到,干脆就算了。”
“晓得了。”景正卿承诺。
明丽半信半疑,扶着他肩头今后看了会儿,却见他上面涂了药的处所,果然似是红肿退了些似的:“疼过以后真的就好了?”
却见景正卿一张脸乌黑如纸,毫无赤色,显得双眸乌黑,鬓角竟还挂着晶亮地汗滴。
明丽啼笑皆非,却忍了,垂眸道:“如果不要我上,我就走了。”
一个如在天国煎熬似地苦痛,一个却如置身天国般地喜好。
明丽脑中乱乱地,听了他如许说,忍不住就点点头。
明丽只当他又故态重现了,气道:“景正卿,你压着伤了!你还不放我就要恼了,真要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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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见她恼了,便伸手握住她腕子:“你恼我了?”
这回景正卿连游移也没有了,像是得了令,马上伸手就去解腰带。
明丽神情微变,隔了会儿,却低低说:“你不转过身去,我如何替你上药?”
明丽吃了一惊,忙取出怀中的帕子替他擦汗:“如何了?那里不适?”
这一声真似火上浇油。
景正卿若无其事地说:“恰好着呢,又有些发痒。”
明丽吓了一跳,极力避开他胸口的伤处,又仓促去看有无碰到:“你疯了?这伤不能碰到!快放开我。”
明丽身子一震,手捏紧了那药盒。
这边明丽话一出口,就悔怨起来,前次是在她房中,晓得他不敢乱来,何况当时表情……才不由分辩要看他伤的,但是现在在这屋里……
只是在涂腹部的时候,二爷腹部极快光鲜崛起的肌肉乱抖了两下,明丽只觉得他疼,便轻声道:“忍着点儿。”
一向到药膏渗入肌肤,先是一阵清冷的感受,倒也舒畅,可垂垂地,那伤处却又疼了起来,有的疼得轻,有的疼的重,伤的短长的处所,疼得更加短长,景正卿天然禁止着,不肯让明丽发觉,恐怕她会停手不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