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去后,明丽便冷下脸来,坐床上,低低哼了声:“前人说‘金玉其外,败絮此中’,说就是他了。”
“竟然是个道貌岸然……之人,停手!给人瞥见了不像话。”明丽挣扎,只不敢大声。
明丽忍无可忍:“你、你你无耻!”
景正卿笑道:“自是体贴mm。”
景正卿双眸眯起,眼神有些利:“若不是给父亲,那是给谁?”
明丽只留房间当中,略微梳洗了一番,正想到床边安息,却听门扇吱呀响了声,有人出去。
明丽摆摆手:“罢了,都是些身外之物。”
玉葫果然听话去了,只桌上又留了一盏灯。
明丽躺床上,白日事一幕一幕,非常清楚自面前掠过,印象深竟不是那刀光剑影惊险场景,而是同景正卿同乘一骑时候,耳鬓厮磨各种。
景正卿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我就对你无耻了,又如何?”电光火石俄然之间低头,明丽脸颊上啵地亲了口。
明丽还觉得是玉葫,便道:“你如何去了这么久?”
因而玉葫也暂放心,只看桌上三菜一汤,另有两个银丝卷子,固然不是甚么珍羞甘旨,但果然调制色香味俱佳。
被玉葫一提,明丽想到景正卿抱着本身时候各种,刹时又极其烦恼:“不要提这个了,好没意义。”
明丽点头:“没事,你有伤身,去睡吧。”
她到底年纪小,一下便入了景正卿套,泄漏了口风。
景正卿渐渐问:“如许甚么?”
景正卿却仍笑微微地,便带笑说:“不识好歹丫头,我怕你吃不惯那些粗糙吃食,特地盯着人做了两样精美小菜,又亲身奉上来服侍,你竟如此不承情,反要跟我生分。”
如此行了半晌,景正卿忽地沉吟着问:“明丽,你为何把那劳什子扔了?”
及至晚间,终究入了一处城镇,到了堆栈,明丽如蒙大赦,上马以后,不顾双腿微痛,马上便入房去,远远地避开景正卿。
“还好,我还觉得明丽要说我荒~淫无耻呢。”
小修一下,明丽这会儿跟二爷还是“初识不久”,直接打闹起来反倒显得过于密切,因而修得略微含蓄些。。</P>
“你用心恐吓我……”明丽皱眉,恨不得景正卿脸上打上一拳,“景家如何说也算是世族大师,出来后辈如何会都像是你如许、如许……”
景正卿见她皱眉,反而畅怀,手那纤纤腰间抚过:“先前安平县,还泪眼汪汪地撒娇,说表哥好,现在倒是怎地?”
当下明丽便勉强行了个礼:“多谢二表哥操心,只是我累了,二表哥若没甚么事,便也早些归去安息罢。”
景正卿见她双眸圆睁,添灵动,忍不住凑过来:“明丽又生得如此绝色,他们如果见了,岂不是会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了?”
景正卿见她又换了称呼,微微一笑,便回:“你那嫂子多嘴,我便留意了……觉得是甚么奇怪。”
明丽便警戒看他:“二表哥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