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葫忙不迭地承诺。明丽又说:“总之你不要私行轻举妄动……统统有我呢……”
玉葫嘻嘻一笑,看前头一大片假山,近身边儿却有一棵大树,树荫极好,上面一块平坦大石,玉葫就说:“女人不如临时这儿坐坐歇会儿,我归去看看是如何了。”
两人边走边说,明丽略有些累了,转头看看,并没有人来,就问:“为甚么吉儿还没返来?”
对了,上上章有个称呼错了,大抵极少同窗留意,我已改了,特此吱声。
明丽看得清楚,此处假山林立,且有山洞,就算藏七八小我也是轻而易举,外头路过人也毫不会发觉。
明丽:你这是病,得治!
明丽也正感觉匪夷所思,合着景正卿无处不,憋着口气说:“你、你不是出府了吗……”
二爷:当然啦,相思病嘛
玉葫正也巴不得,她这府内走动比较频繁,有些处所当然就比明丽熟络,勉强做了个“识途老马”,领着明丽走动看风景。
景正卿借着三分酒兴,又想起昨早晨没泄了火儿,垂眸看明丽容色,恨不得当场做起来:“天然是带你去个无人相扰好处所。”这景象,却像是狼叼了肥嫩小羊,要回窝里。
明丽笑:“那倒不至于,只是岂不闻‘橘生淮南而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她们老太太跟前确是无能殷勤,但我又不是老太太,只是个穷乡僻壤来远亲罢了,她们怎肯心极力奉侍?何况先前她们跟着老太太,多么光荣,大抵府里丫环见了她们都得低一头,现在跟了我……你自个儿想想去吧。”
明丽抿嘴一笑:“你不明白?你昨儿偷听阿谁,是我二娘舅妾室跟庶子,这就像是跟我们家一样,庶出必定跟正房不敦睦,再加上你听来那些……他们明显也顾忌景正卿,你昨儿那一声,轰动了她们,就算先前那姨娘还是怕景正卿不敢如何兴风作浪,现在她却怕景正卿对她倒霉,故而必然会‘先动手为强’,极力二娘舅面前吹风说是非。”
明丽取脱手帕,往方才晒得发晕头上一遮,微微仰了仰身子,眯起眼睛,鼓起脸颊,悄悄地松了口气。
“不消了,怪累。”
景正卿见她豁出去了,纵身往假山洞里一跳,把人放下,低头便吻过来,先堵住了她嘴。
明丽见她聪明,便问:“你是跟谁?”
景正卿哈哈地笑,乐不成支:“本来你觉得我出府了,才大胆出来玩,我是出去了没错儿,不过方才返来……说来也巧,我本是想外头歇会儿,何如内心像是挂念着甚么,非得返来不成,现想想,岂不就是挂念着你?”
明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把我跟嫂子比?呸!”
明丽:神经病……
玉葫也感觉奇特,便道:“这会儿也该返来了,吉儿姐姐是个利落人,干吗也这么拖泥带水。”
二爷:不能错过每个吃豆腐机遇
“你做梦!也不准去求!”明丽脸通红,倒是二分羞七分气,另有一分模糊地怕:竟有点怕他真跟老太太去求似,她可不要嫁给他,想想都感觉可骇……便又说,“你又喝醉了,别混闹!玉葫很就返来了,另有别人……”
玉葫瞪着眼睛:“本来是如许……女人你想可真是全面。”
“你又来了。”明丽咳嗽了声,“谨言、慎行。”
两人说了会儿,明丽不肯再提之前这些事,就只又对玉葫说:“这景府比我们家大不知多少,人际之间必定也是极庞大,我们又是外来,所仰仗不过是老太太爱好,故而我们平常行事之类,务需求多留意……昨儿那件事,屋里也不要提,免得被人听了去……”
玉葫听了,呆呆出了会儿神:“这个我倒是明白,这就像是我们家里,如果把我调给少奶奶,我也是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