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伏她腰腹之间,抬起双眸,虎视眈眈,道:“当时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吻你嘴,你还咂住我不放,咬我死紧……”
景正卿亲吻半晌,心一横,把明丽放床上,称身压下。
景正卿道:“你人碰不得,衣裳我也碰不得?”却到底是没有去拿,反而又看着明丽:“这件儿你穿确是大了,我那嫂子比你要丰腴很多,身量也高……提及来,为何你反而比我走之时见瘦了?”
明丽松了口气,实在湿衣裳裹身上,谁会乐意?湿哒哒地,又冷。她巴不得换上洁净和缓,只是景正卿中间,就如一只狼盯着肉似,万一他真胡作非为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以他脾气,即使是她不换,他如果想乱来,倒也是没有体例。
景正卿道:“你说对,不是我,是我茂二哥……。”
景正卿声音却更加含混,低降落沉地,说道:“你端的儿不记得了?我们那样密切,难舍难分地,我吃了口酒,喂了你口,你咯咯笑着吞了,当时我问你:mm,好吃么?你望着我,笑着说:好吃,正卿哥哥我还要。一副要勾引我样儿――你都忘了么?”
景正卿手摸到她腰间带子,悄悄拉开。
明丽听得出神:“人家里衣,你也晓得没穿?”
明丽没想到他竟脱得如许完整,目睹一具男人身材就面前,当下惊呼了一声,把眼睛捂住。
明丽哭道:“你为何总欺负我!你这好人!”
他又取了块巾子,把那滴水头发也擦了一擦。
她恰是个初出茅庐少女,全不晓得本身乃是极美,又听了景正卿用心打压几句话,更加惊心颓废起来。
他本来是成心打击明丽,谁知说者偶然,听者成心。
明丽守着他就仿佛是守着一只狼般,又怕又委曲:“可、但是……”
明丽呆呆看他一眼,却又低头,不作声。
景正卿道:“是了,你醉了,不记得也是有……那么,上回假山中之事,你总该记得一清二楚吧……”
但端王却听过,再加上玉婉所说,莫非端王当年……真跟母亲有些关联?
景正卿细看了她半晌,心中忐忑,七上八下,俄然说道:“明丽……”
明丽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有些生硬,景正卿扭头亲吻她脸颊,顺着脸颊往下,那种香气钻到贰心底去,百转千绕:“明丽……”
明丽说道:“你穿戴清楚小了。”
景正卿道:“我说不准就不准!”反身走到床边,把明丽从被子里揪出来,一把又搂入怀中。
明丽叫道:“你也不消全脱了!”
景正卿道:“你……不要嫁给端王爷好吗?”
明丽大呼一声:“表哥!”
景正卿当下回身,明丽抓了那件衣裳,却见倒也洁净。景正卿负手说道:“这是当初哥哥跟嫂子返来,给他们筹办,哥哥这件儿是旧,方才我瞧了瞧,你那件应当是做了没有穿,故而放心穿戴就是了。”
明丽一听,这是藐视人呢!便道:“为甚么王爷不成以看上我?我……我……”但她偏又不是个能自夸性子,便悻悻地停了口。
明丽因之前换衣裳,把那肚兜也脱了,内里甚么也没穿,顿时白雪红梅,红酥玉软,嫣然面前,景正卿目炫狼籍,意乱情迷,俯身吻落。
景正卿背对着她,委实难以定夺,眼角却模糊地潮湿,竟不知如何!
明丽这才明白,景正卿催促:“尽管闲话做甚么?些换吧。”
明丽一听便明白了:“你是说你大伯家茂表哥?”大房景良有三个儿子,老二景正茂传闻早就远赴外省任职。
明丽正试着要展开看一眼,不料正巧看到如许一幕,顿时感觉眼睛都瞎了,忙尖叫一声,像是跌交乌龟一样蒲伏地,被子严周到密地蒙住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