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内心也有些不舒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压住心中的火气,面沉如水隧道:“不必了,有话就快些说吧。”
李治歌已经满脸堆笑地追了过来,皇上也就不得不断下脚步。
可李治歌却一脸气定神闲,看起来很有几分掌控,道:“我明日便会跟皇兄提一提此事,太后那边我也会亲身去说”。
一旁的小豆子抬眼瞄了瞄面前的天子,又望了一眼李治歌,甚么也不敢说。
小豆子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道:王爷呀王爷,您这是在说甚么呢?皇上如果邀您一道用早膳,那天然是好的。可现在人家未曾开口相邀,您便如许贴了上来,这脸皮也有些太厚了不是……
如果能安然地返来,也能全了本身顾念兄妹之情的好名声,仿佛一点也不亏呀!
李治歌便一脸的欣然若失,道:“皇兄既然有事要忙,臣弟就不打搅了。本日想跟皇兄告个假,臣弟想出去玩上几天,顺道去看看果儿。”
现在李治歌主动提出要去笛棉,万一出了甚么事,比如被笛棉人俘虏了之类的,那也怪不到他这个皇兄头上来,反而替本身撤除了一个隐患。母后没有了小儿子,也就不得不一心一意地对待他这个大儿子了,今后的皇位也就不怕被摆荡了。
李治歌明知触怒了皇上,却还不知死活地应了声:“好嘞,多谢皇兄教诲!”
雨薇一愣,召了露儿出去,叮咛道:“我看王爷有些不对,你去探听探听,但是朝堂上出了甚么事?特别细心着听听,有没有跟笛棉有关的动静传返来?”
露儿脸上暴露了茫然的神采,道:“笛棉?”
李治歌说了半天的话,有些渴了,把茶盅里的凉茶一饮而尽,顺手将茶盅放在桌案上,道:“那你好生歇着,我到不困,在这里怕打搅了你,我就去书房略坐半晌”,话音未落,就站起家来,三步并作两步地仓促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