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返来了,你郁久嘉明已经有了正妻,莫非我们堂堂一个大国公主,要远嫁到笛棉给你做妾室,在你正妻面前伏低做小?
斑斓宫地处偏僻,皇后娘娘乘着肩舆从坤宁宫解缆,七拐八绕,好久才达到斑斓宫。
难怪笛棉要特地派个王爷当使者,本来是来处理他的毕生大事的……
又转念一想,如果真能娶了皆宜公主,本身就成了李治国的妹夫了,那从今今后在笛棉的职位便也安定了些,郁久嘉明想必也不敢再对本身动甚么坏心机。母亲和兄长也能过得安稳些了。
皇后娘娘笑盈盈地说了声平身,便有宫女进殿去通传。
嘉诫不敢多言,本身只是个使者,天然不敢私行做主。
“皇后娘娘,不知您凤驾到临,有失远迎。”说着便飘飘然俯身施礼。
慕丞相眼睛微眯,心中已是了然。
皆宜公主是先帝最小的女儿,其母安氏身份寒微,生下了公主以后才被先帝封了个嫔位。
不一会儿,皆宜公主便出门前来驱逐。
“皇嫂谈笑了,您来看果儿,果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嫌弃呢。”说着便带着皇后娘娘进了斑斓宫。
宫外打扫的小宫女们一件面前这抹亮丽的明黄色,赶紧跪下施礼,显得非常镇静。毕竟自家公主不受宠嬖,平常都是没有甚么客人来访的。
“哎呦,瞧我这记性,只顾着和果儿说话,倒把闲事儿给忘了。”说着便把手中的面具递给了皆宜公主。
一众大臣各怀心机,李治国则面露愠色,紧紧地握住了龙椅的扶手,因为过分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莫说娇生惯养的公主们受不了这个罪,就是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有损皇家颜面啊!
郁久嘉诫天然也感遭到了这难堪的氛围,正要开口解释,身侧却传来一个老成慎重的声音。
两人正在笑着喝茶,皇后的贴身宫女含香笑着拿出一个笛棉特性的木制面具,递给了皇后。
倒是那位教书先生安闲不迫地回话道:“臣等只是前来乞降,至于详细前提,还需求陛下和我家大王再做决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