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略一思忖,不错,虽说碧瑶来信中提及这位新任大王,次次都称郁久嘉明白是个崇尚战役之人,行事也温文有礼,但毕竟身上流淌的仍然是那样的血液,是以还是需求有所防备。
“皇上,上个月的来信里,只顺道提及了郁久嘉明打趣着对碧瑶说了想来长安拜见您之事,没想到竟然是动了真格的。”慕丞相脑筋里的动机缓慢地转着,声音却非常沉稳。
自打碧瑶胜利地获得了笛棉王郁久嘉明的欢心,笛棉那边的谍报就开端源源不竭地传到了慕丞相和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面色沉寂,站立在一旁的贴身内侍小豆子谨慎地剖开了蜡丸,取出了藏在此中的帛书,并不敢睁眼观瞧,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直接呈给了皇上。
“是笛棉文。你不必担忧,你碧瑶姐姐现在过得很好,郁久嘉明对她宠嬖有加,没人敢欺负她的。”漱玉笑了笑,安抚着白莲。
“这可不是鬼画符。你想想,碧瑶现在既是郁久嘉明的爱妾,又是天子陛下的谍报来源,如果被人发明她和我们有来往,岂不是会惹人思疑。若再被慕丞相的人截获了这里蜡丸,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漱玉耐烦地解释着。
这边天子正和慕丞相商讨着防备的对策,另一边,漱玉身边的贴身丫环白莲便急仓促地进了莲香殿的正房。
皇上单手接过,将折叠成小块的帛书紧紧地攥在手内心,开口道:“小豆子,你先下去。”
早朝以后,御书房内。一盏香炉中披收回丝丝缕缕的青烟,室内的清甜气味恰是从这里飘散出来的。
漱玉微微蹙眉,临行前几次叮咛过碧瑶,此去非常凶恶,一步不慎便能够通盘皆输。是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给本身通风报信。现在竟然特地差人传回了蜡丸,天然是有甚么要紧的事不得不奉告本身了。
这白莲并不是王府中的丫头,而是漱玉出嫁时从徐家带过来的。明面上是徐家的丫环,实际上恐怕是打从玉凤楼就开端跟着漱玉的亲信丫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