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穗禾此番既不是偷东西亦不是偷情……我俄然莫名想起那些情爱之书中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字眼——偷心。

女的是那穗禾,男的……衰老浑厚地陌生,我提起的心又沉沉地溺毙在深潭里。

待她走远,我方才松开鼻息,呼出一口长气。半晌后,木桩再次裂开,自内里踱出一个男人。

与此同时,凤凰的眼皮动了动,霍然展开双目。

一双长长的眼睛黑如沉墨,深不见底……

卞城王渐行渐远,直到他瘦高的身形隐入魔界暗红色不祥的天气里,我方才摇摇摆晃自那草叶上滑落下来,变回原本身形。

我俯身贴在那木桩圆圆的断面上听了又听,确认没有任何响动后,方才伸手沾取一滴露水要遵循方才穗禾所作刻画那年轮,怎奈手指却一下不听使唤,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强自压下心头阿谁盘亘了十二年的期望压下那些久久不能停歇的彭湃念想,用左手大力地握紧右手的手腕,勉强平复下颤抖,一圈一圈反复描画了一遍树轮……

“是我!”穗禾更加抓牢他的双手,用力之大连手背上的骨节都泛出了青红色。

终究,见她鬼祟停在一棵树桩跟前,再次摆布确认无人后,伸出右手,用食指尖沾了边上草叶上的露水沿着树桩的年轮细细描画了一遍。少顷,便见那木桩轰然从中间对半开裂,现出一条鬼火憧憧的通道,穗禾一闪身便钻入此中,那木桩眼看便要敏捷合拢。

“穗禾惯来谨慎,但不知为何本日心中一向惴惴难安,还是先行一步……这秘道外未设结界是否不当?”

我不答话,低头沉吟半晌,实在想不明白这穗禾公主频繁出没魔界幽冥所为何事,遂作罢。

我趴了好久,好久,喉头哽咽,直到那些摇摆燃烧没有温度的冥火烧得我身心剧痛,方才按捺不住地抬开端。

独一发间簪的寰谛凤翎金光熠熠,那根我曾觉得随他消逝的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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