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禅了禅,现现在爹爹各处种,昨日拣了个,本日又拣了一个。昨日天帝予了我五千年灵力,不晓得本日这新爹爹脱手可豪阔。
垂丝海棠树下,二人花枝为剑,女似春柳男似杨,一双人影比肩舞剑,行云流水入迷入化,正到出色处,那女子却一个柔步跨过男人身侧,男人亦随其上,孰料女子倏然回身,一剑点在男人肩头,那男人毫无防备,正中睡穴寂然委地。
扑哧君走后,水神方才接道:“我对梓芬,当年虽情义相投,却发乎情,止乎礼,自省从未曾过肌肤之亲,又如何能……然,锦觅却能使咒唤来水君彦佑,且能召雪,若无控水神力又如何说的通?普天之下除却我,便只要龙族能掌此力,锦觅却自言是颗葡萄……”水神踌躇了一下,诚心望着长芳主,“本日可解此谜者,唯有二十四位芳主。盼牡丹芳主不吝见教。”
本来这女子并非想要取那男人道命,不过是想轻浮轻浮他。我托了腮蹲在一旁筹办细看他二人一人昏倒一人孱羸如何行这双修之事,却听闻耳旁一派喧闹声响。
“锦觅……原是我的骨肉……这四千余年我没尽半点职责,现在这个‘谢’字又如何担得起?”水神话中无穷自责,心碎道:“梓芬离魂天外有知,我将来又有何脸孔去见她!”
水神被长芳主一噎,面上出现一层淡淡霞光,红了红,半晌才道:“我与梓芬当年……”
我愣神的工夫,身边一个绢衣冰绡的身影已然贴着我擦肩而过,“梓芬。我来了。”声似流水涓涓潺潺,温暖一如初春三月的风。
此时,一股真气会聚成凛冽剑气所向披靡直冲天灵盖,似有附体攀沿枝蔓被尽数斩断,我挣了挣,堕入一片苍茫浑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