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觉头上有异,抬眼一看倒是那喜鹊捏了我的发髻把玩,话提及来,我的发髻就如此好玩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物癖”。

他似笑非笑抱了手问我:“哦?不知恩公想要我如何酬谢?”

那喜鹊见了清泉,神采方才好些,伸手一招,手上便多了个白玉耳杯,舀了半杯泉水,品茶普通望闻问切一番方才入口,很久道:“这泉水尚且甘冽,勉强入得口。”

我庭中有一方清泉,长年氤氲环绕,老胡常赞:“桃桃这里倒实是堪比天宫瑶池。”固然我觉得老胡一定上过天宫,却对本身这泉池亦是非常对劲。

“你!……”那喜鹊神采又由黑转红,捂着嘴便开端干呕,半晌后肝火冲天冲我道:“蛮荒小妖,肮脏不堪!”

那凤凰鸟儿却不甚在乎瞟了我一眼,“不过是个要报恩的小妖。”

我拍拍衣裳站起家来,出了门外摆布瞧瞧,难不成这便是天宫?摆布看着也没甚希奇,只是多了层层环绕不散的雾气罢了,将那空中讳饰得若隐若现,反倒叫人看不清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好生艰苦。

我绕了一圈,在火红如荼的凤凰花落英当中瞥见一团隆起之物一起一伏,远看并不逼真,因而近前去将那层层花瓣剥离,却见得一只毛皮火红的小兽,蜷作一团呼呼睡在此中。露了半只尖尖的小耳朵和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外。甚是风趣。

嗯~看起来很好吃的模样。

彼时,我尚不知凡是神仙出门向来都是用飞的,走路乃是委实落魄之举。

我伸手捏了捏那爪子,中间有个软绵绵的小肉垫。

刚停下,便听得一个欣喜的声音道:“二殿下返来了!二殿下返来了!快快通报天帝陛下!”

老神仙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殿下仁善,己方罹难,仍不忘兼济天下。”

我目瞪口呆看了他半晌,讷讷道:“难不成,难不成是只喜鹊?”

涅磐?我虽被禁在水镜当中见地未几,但文籍还是读得颇多,故倒还晓得只要凤凰才有“浴火涅磐”这一说,不免有些震惊,如此说来那鸟儿竟是只凤凰神鸟!

“你这小妖,谁与你说我是乌鸦的!”

“可有泉水?”锐目一扫,最后居高临下停在我的脸上。

一个绵软责怪的声音接道:“凤君真坏,可吓坏奴家了。”

“恰是。”

紧接着一阵五味杂陈的花粉香扑来,几个声音齐齐道:“凤君这是去那里了?可真真急煞奴家们了!”

“不畴昔外界转了一两日,叫美人们吃惊了。”喜鹊的声音我是识得的。

我不解,方才说“甘冽”的是他,现在说“肮脏”的亦是他,喜鹊真是喜怒无常啊。实在令人不屑。

我绞动手指想了想,“你若带我出得这结界去天宫,这恩典便当是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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