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井眼角滑下一滴汗珠,瞳孔极速缩小。捂住嘴巴含混的“嗯”了一声。
阿井捂着嘴巴又“嗯”了一声。
男的尖嘴,先“啧啧啧”摇了点头,用下巴点着那人,问女的:“你猜他是不是傻子?”
阿井顿时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吸气,后背早已汗透如浆。
男人顿时如芒在背,脸皮针扎般刺痛,直到那人挪开视野他才摆脱开来。
冰柜被砸碎,踩扁的可乐罐子“吱吱”地冒着气泡。
他拾起货币,一张一张抹平、抻直,整齐地放到柜台上。
四人污言秽语的骂了两句,就要分开。
阿井咬牙,缓缓道:“不是。”
“爸!!!”阿井大呼,无人应对。贰心中一顿,推开杂物跑到二楼:“爸……”
……
对镜中人病态一笑:“今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话音未落,靠窗的人俄然转过甚,直直地盯着他。
阿井哈腰捡起一枚烟头,云烟。
阿井长叹,心中苦涩。
女人总能看到没法解释的东西,男人嗤鼻:“我倒感觉像个杀人犯!!!”
神采惨白的阿井挪到卫生间,凉水冲刷身材,枯瘦脸颊形同骷髅。
炽热夏夜,却如坠冰窟。
舌根下鼓出泡酸水,这个名字他太熟谙了。可又是甚么意义呢?手机“嗡”了一声,吓得阿井差点跌倒,定晴细瞧,是这部电话上独一联络过的号码。
此人早上刚开门便来,一向到天擦黑,还是纹丝不动。
女的拉了拉围裙,将肚子上的肥肉勒紧些,阴阳怪气的说:“也不像,更像个没了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