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萌眉眼弯弯：“这个名字很好听。”
“好的。”
“看看你有甚么想吃的？”
这家日料餐厅上菜的速率不快，两人用饭的速率当然也快不了，谈天停止的也很镇静，直到一声低低的惊呼打断了两人的闲谈。
“呃……大抵是因为头发吧。”肖萌说。
肖萌深呼吸一口，在内里吹了几分钟冷风，她有点呼吸不畅，说话带着鼻音。
路之航“哗哗哗”地翻过菜单，用时不到半分钟就点好了餐，办事生做好记录，给两人倒了杯热茶，然后分开了，留给了两人一个相对温馨的环境。这张餐桌大抵是经心挑选过的，在大厅西南角，间隔其他餐桌有必然间隔。
“是。我妈妈说，第一次请女孩子用饭最幸亏这里。”路之航天然地说。
“哦，是中文名字……那你的英文名字呢？”肖萌发明不对，立即改正，“不，挪威语名字？”
肖萌想到那天的惊鸿一瞥：“你妈妈很年青，也很标致。当时我们还猜想她是不是你姐姐。”
一个穿戴浅灰色大衣、边幅相称出众的女孩子站在过道中心，用一种看到夏季飘雪的眼神的看着他俩。她中间另有一个高个男生，他一样看着他们，脸上的吃惊之色并不比女生少多少。就从这两人的神采看，他们熟谙路之航必然好久了。
办事生带着两人在安排好的坐位坐下，肖萌深呼吸一口气，她在外站了几分钟，感觉北风已经要达到肺部了；现在坐在暖气格外充沛的室内，热量扑到她的脸上，她满足的吸了一口气。
“是的。”路之航看她一眼，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