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打得奄奄一息,最后他们终究停下了手,我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衣服上面也尽是血迹。
刘静雨脸都很红了,她说:“姐夫,你给我喝嘛,明天高兴啊。”
他问我:“你没事吧?”
琴声何来,存亡难猜,用平生去等候。
打我的那些人一点情面也不讲,这么长时候了,我们每天都混在一起,之前在饭桌上面开过的那些打趣,在KTV内里唱过的那些热血的歌曲,他们一点也不在乎。
我连跑都来不及,他们统统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在地上拳头如同暴风暴雨一样往我的身上砸来,我像是条狗一样满地打滚,浑身高低都有种扯破一样的痛苦。
当时我转头一看,只见黑豹正色眯眯地盯着刘静雨那两条苗条白净的大腿,脚上的小拖鞋被她踢到了一边,翘着小二郎腿正在挑鱼刺。
我斜眼看了眼黑豹,看来火候把握得恰好,我说:“那也是你犯贱!”
窗外一声惊雷,在这个春季的开端,大雨开端滂湃。这个时候刘静雨已经被黑豹灌下了三大杯啤酒,接下来是第四杯。
以是我想,黑豹如此大费周章地想要搞定刘静雨,八成也是因为这个。
她的哭声响彻楼道,站在内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心想,这或许就是我和刘静雨的最后一面了吧,我把她伤成这个模样,她必定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