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议事厅”返来的路上,温建明就一向在想一件事,莫非那冯花子真如二大头所言,在这个厂子里谋的了个甚么差事么?看他明天在村委会门口那耀武扬威的样,见了他们这些长辈们连个号召都不打,真把本身和那几个陌生人当作一起的了,就算他真在那厂子里谋了个好差事,也还不满是仰仗着他姐夫的干系么,固然背后有他姐夫刘支书,但就他那死狗扶不上墙的德行,说不定那天就被那厂子踢出来了,谁情愿要一个二流子呢?就算当保安也不配!
电话里听出刘建功焦急了,他大喘着气急着说道:“四子,谁都清楚你耍“花灯”的工夫了得,六十岁如何了,你不还还是下地了么!我是真急啊,这是镇里下的死号令。”
“那刘建功甚么时候这么能说了?”白三愣说道。
唉!刚承诺完他就悔怨骂本身没骨气了,还说人家冯花子走干系呢,他刚才不也是那么想的么!
“四子,你说那刘建功说的是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