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给外公烧纸焚香磕过甚后,又把那祭品尽量每个坟头都敬到了,固然这内里葬着的人他大部分没见过,但毕竟还是一家人么。
温文见他焦急的模样,不由捂着嘴笑了,心想这铁矿厂尽招点甚么人了。
此人就急了,转过身去喊了一句:“队,队长,你过来一下!”
而那选沙的设备除了陆地上的,水里的也有,只见那大铁船上放着机器,然后一个大大的抓斗不断的放下去,然后又提上来。
“我们玉皇镇上的。”那秃顶答道。
温文带着这个疑虑上了回玉皇镇的线路车,那车上有些外埠的人,说着他们本身的方言,温文也听不懂,沿路看那些补缀铺也都是一片繁忙的气象,门前停着那大小车辆里好多都是外埠的牌照,看来双山县这段时候确切是经济挺繁华的,但心想还不都是来各村挖砂的么,那几百年的河道现在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再往前走上二百来米,然后往北一拐,沿着那条沟渠往里走个百十来米就是温文外公苏一山的坟了。
“唉,你传闻了没,那四方墩一亩地给八千块钱了!”车上一个男人跟同排坐的一个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