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独而迟缓地在这片被独立出来的空间,踽踽独行。轻质的帆布鞋踏上空中,却碰撞出雷鸣般震耳欲聋的声响,在这片六合中,紧紧缠绕着氛围,随之飘向远方,垂垂地,充满了每一粒微尘,渗入了每一立方地盘。
那一种被天下丢弃,独留我一人的孤傲,经常环过我的腰,将我紧紧拥住。
不知想要做些甚么,不知想要些甚么,甚么都不知。
非论身边如何喧闹,当我环望,本身一向都伸直在那被红色填满的空间,从未挪动。
我垂垂地被淹没于那一片红色,并非是陆地,也并非是液体的存在,那甚么都不是,却又甚么都可以是。
它代替喉中哽塞的本身,顺畅地传出了久而未发的声音。
谁,能证明我活过?
空虚的。
就如许,让我甜睡,沉入连上天都不晓得的深渊。
我想要的,到底是甚么?
耳机中轻缓的歌声似清流,悄悄地淌过我的耳膜。
忽的,似被掏空的心抽疼了。
我似一具行尸走肉,跟着时候的推拉而从明天迈入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