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道:“如何就不能,这瓦又不是拿钉子钉着的,如何就不能给刮走了。”
“噗……”全场都笑得喷出来了,这年初很少有说传统相声的,坐着的这些观众都没听过这段儿,这底一下子抖出来,全场都笑得不可了。
“你们是买卖火伴啊。”
“哦。”
“哈哈哈……”
“吁……”
“六百块呢,这房钱如何来的?”
薛果道:“嚯,你们这一家子混蛋啊。”
何向东点头叹道:“太不要脸了,还找人,得亏这老头有个姑爷,是个技击家。”
薛果又问了一遍:“不是,这瓦那里去了?”
薛果道:“你少胡说八道,不成能,诚恳说,这瓦是如何没的。”
何向东持续说道:“这老头的大儿子还说要来打我呢。”
薛果道:“没弊端,您接待的没弊端。”
薛果眉头一挑,道:“如何是个技击家呢。”
薛果皱着眉头道:“你这都是甚么人道啊。”
何向东道:“这老头回了家,他不要脸啊,他竟然还把这里的事情在家里说,说我如何如何打他,我媳妇如何如何打他,我儿子如何把他拐棍弄断了,还他把钱给拿了。您说说,要脸不要脸。”
何向东学起了两人对话:“这老头儿还迷惑呢,还问我‘你给我钱是甚么意义啊’,我给他说‘三爷,这是下个月的房钱,我先给您了’。老头还不乐意呢,他说‘这每个月都是八号给的,你给早了’。我跟他说‘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您这么大热天出来再给热着了,我们多过意不去啊,现在给您了也就是了,嗨,早两天晚两天都是一样的嘛’。”
薛果道:“您跟杂货铺老板那边拿的啊。”
何向东摇点头:“这没有。”
何向东学起了闷三爷气愤的模样,面红耳赤,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腔悲忿之气无处发,可见他是真卖力量了,痛骂道:“孙子诶,给我找房搬场,给我滚。”
“啊,您这儿还让人家给您报歉啊?”
何向东又点头道:“也不是,我和他是买卖上面的合作火伴,我们有买卖来往。”
何向东点头,叹道:“这本来都好好的,老头出门的时候我给他弄一小塑料袋装了一点生果给他,唉,还给人家送到门口,但是这老头一回身,往上面一看,这破口就骂啊。”
何向东道:“是啊,给吃给喝的,还让我儿子给人家捏腿捶肩膀呢,对待我们本身家老爷子也不过如此啊。”
薛果傻眼道:“啊?您把人家的瓦给卖了啊?”
何向东道:“这如何了,我好吃好喝服侍他,还给他房钱,他还如许对我,气的我啊,我当时抡圆了胳膊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薛果道:“这还人家不要脸啊?你真够能够的。”
何向东还在悲忿说道:“你说说啊,你说说,讲理不讲理,我这里好吃好喝的服侍着,又让我媳妇给他做饭,又让我儿子给他捶肩膀,还提早把下个月的房钱都给他了。”
何向东解释道:“房钱啊,这是下个月的房钱啊。”
薛果惊道:“啊,另有这事啊?”
“恩。”
薛果骂何向东:“您把人家的瓦给卖了,再给人家房钱啊,缺德不缺德啊,有您如许干的吗?”
上面笑作一团。
何向东道:“对,我得问他,我问他‘三爷,做人得讲知己吧,我给您这好吃好喝的服侍着,还把下个月房钱都提早给您了,您不说一声感谢也就算了,干吗还张嘴就骂人啊’。这闷三爷竟然比我还活力,叉着腰是骂我啊‘孙子诶,好吃好喝?还给房钱?我就问你一句,我房上那些瓦都哪儿去了?”
“啊?”何向东仿佛这时候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