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时候派人把你灌醉了?”马宏吉一愣,随即扭头看向老管家:“管家,我下过如许的号令吗?”
“老爷,真不是小人强行灌醉他的,不信您能够问鑫爷,小人只是劝酒,绝对没有硬要灌他酒……要晓得,那但是我们府上最好的米酒,每颗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就是小人平时想喝这酒,就算是偷偷地喝,最多也就是喝个一二两来过过嘴瘾罢了。”
“真的?”马宏鑫欣喜的一把就跳到马宏吉身前,抓着马宏吉的手就迫不及待的诘问道:“堂哥,你真的给我五千斤粮食?”
可这一走,马宏吉方才好起来的表情又坏了,并且神采也越来越丢脸了……
你要不下号令,我敢把他灌醉吗?并且是你亲口对我说的,现在,竟然美意义装无辜,把锅甩给我。
“打住!你俩给我打住!”这俩家伙演戏都还演上瘾了,真拿老子当傻子刷着玩了?马宏鑫立马大呼:“偷喝个酒算个屁啊!还是先把我的事给我讲清楚再说。”
“当然!谁叫我是你堂哥了。”马宏吉对劲的笑道:“堂哥吃肉,总不能让本身的堂弟喝汤,对吧?”
“宏鑫啊!不是我说你,你也老迈不小了,说话做事还这么不颠末脑筋,好歹也有点城府行不可?这也就是我,如果……”
说着,马宏吉伸出右手,伸开。
“您昨天下午不是到内里喝酒去了么?您走了大抵一炷香的时候,鑫爷就来了,说有要事和你筹议。说是突击团的人要过来……如许的大事小人如何敢私行做主,就只好一边派人去告诉您,一边等着陪着鑫爷。但是,小人看鑫爷赶了大半天的路,又累又饿又渴,就陪鑫爷喝了几杯。谁晓得,鑫爷说还是家里的米酒比内里的好喝。小人见鑫爷喝的高兴,小民气里也欢畅,就劝了鑫爷几杯,也是想哄鑫爷高兴,谁知鑫爷一欢畅竟然就喝大了。然后……然后就是现在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