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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当时想想也是,就没说甚么。
“大年三十的,谁这么不讲……”张青山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可话都还没说完,就觉悟过来,小声问道:“不会是鼓吹处的主任陈姐又来了吧?”
而团鼓吹部里就只要两把盒子炮,由鼓吹部长和副部长陈姐各一把,这自保的才气天然差。以是,鼓吹部每次展开鼓吹事情的时候,都会由团里派人去当保镳。
他多少体味陈姐的脾气:绝对巾帼不让须眉!绝对是个撞了南墙也不转头的主,这认死理的本性,比孙炳成还短长。认定的事,想方设法都会完成,不过,她固然认死理,可为了完成任务,她也是不拘一格,甚么手腕都敢用。并且,她脾气另有点暴躁,惹急了,不管你是甚么人,她都能指着你的鼻子破口痛骂,你要敢还嘴,她就敢脱手。
张青山也没在乎,把烟叼在嘴里,一边掏洋火一边就要进团部。
身后的孙炳成也怒了,向前跨一步,瞪眼阿谁尖兵,正要开口。
大年三十,很多本地的兵士被放假十天,让他们回家跟亲人团聚过年,这既照顾到兵士们的念家情感,同时,他们归去,也是对八路军突击团的一种鼓吹。如此一来,光是一营就走了近两百号兵士。
已经往回走的张青山,只得难堪的转过身来,笑的有点难堪:“陈姐,有甚么事?”
张青山扫了他一眼,心想着:当初把这爱认死理的家伙调到身边当保镳员,除了这家伙技击不错外,他不爱说话也是一个首要启事――祸从口出的事理谁都明白!不爱说话,常常意味着他的保密性强。
陈姐也不讲究甚么淑女形象,见到张青山就跟见到失散的亲人一样,镇静的直接以百米冲刺的速率跑过来后,唯恐张青山开溜了似的,一把抓住张青山的左臂衣袖不放,嘴里跟连还珠似的,张口就大声说:“团长,政委说话不算话,承诺我的事,有才气办到都不办,你是团长,可必然得管管,要不然,我可不干!就是闹到师部,我也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