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一把捂住了司马焦的嘴,“好了,我懂了,不消再说了。”再说下去,估计那雷又要来劈一劈,手还伤着呢。
司马焦:“那是上云梵刹的秘药,天下间只要一颗,若不是司马氏当年与上云梵刹有些渊源,我又是司马氏最后一人,那颗秘药不会给我。”
他才刚怼了老天爷的大雷,现在还是一副冷酷讽刺的神采没转换过来,廖停雁看着他,感受仿佛回到了最后了解的时候,他也是经常这幅神采。
司马焦呵呵嘲笑,很不屑:“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你在用心撒娇。”
仿佛是为了应和廖停雁的设法,天上又有了滚滚雷云,雷声隆隆,好似警告。
包扎好一只手,司马焦伸开本身的五指在廖停雁面前挥了挥,神采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了然,“玉灵膏和灵肉药符,这些治伤灵药你之前不会带,现在存了很多,看来是特地为我而筹办。”
廖停雁还是感觉不对,“我记得庚辰史里有写,很多年前,司马一族有很多神仙大能,飞升成神。”如许来讲的话,司马一族也不能说灭族。
廖停雁:“我问出声了?”
“你在笑甚么?”
司马焦:“”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抚了一下,最开端只是轻柔的蹭了蹭,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密切与安抚,但是很快,他就笑了,然后把手上的血全都糊在了她脸上。是那种手贱找打的糊法。
司马焦又不高兴了,他不喜好有任何束缚,“我不包扎。”
分开的时候,司马焦还低头抿了下她的唇瓣,一副身上的毛都被摸顺了的模样,手上又不自发抚着她的背。
司马焦:“”
廖停雁:“”这直男还会不会说话了。
廖停雁一张嘴,“感觉你很敬爱,以是笑。”
廖停雁被他揉的嘴嘟起来,张了张:“手!你的手!手不要用力!伤口会裂开!”
司马焦行动一停,去看她。
两人温馨了一会儿。
廖停雁:“包着吧,我看着就感觉好疼,等伤口略微长合一点就不包了。”
廖停雁暗搓搓的有点美滋滋。趁便在内心大声逼逼,双修也别了吧,双修修为涨好快啊。
廖停雁照搬教科书上的标准答案:“因为神仙飞升,神界与下界之门连通,灵气充入尘寰。”
司马焦顺手撒了放手上的血珠,用袖子擦了下伤口上的血,说:“雷鸣山谷很特别,在这里渡雷劫,内里不会有异象。”
廖停雁不太会演戏,怕被他看出脸上快忍不住的笑,就干脆扑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依着他的胸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稳了稳嗓音:“你都晓得我是特地给你筹办的,你不消,我不是白筹办了,我都用了你给我做的璎珞项圈。”
要说他不欢畅吧,也不满是,说欢畅吧,又怪怪的,说纠结吧,有一点,踌躇也有一点,归正就是盘桓在“听她的忍一忍”和“不想听不包扎就是不包扎”之间。
廖停雁:“对啊。”她头都没抬,干脆地应下了。
司马焦:“气运天道那些提及来费事,但司马一氏到明天几近灭尽,和那冥冥当中的气运天道有干系,‘它’要绝司马氏,要杀我。”
她扯下司马焦的手,持续给他清算包扎,司马焦要往回撤,她就按着他的手不准动。
廖停雁听傻了,等等,这,这是不是个惊天大奥妙?他就这么说出来了?
难怪之前霹雷,这祖宗就差没对着彼苍比中指了。
廖停雁擦着他手上的血迹,感觉特别华侈,他动不动就撒一片血出去,这要多久才气养得返来。
她坐起来:“你特地挑选这里让我度雷劫,之前又特地炼制了那么短长的防备宝贝,还本身跟过来,你是一早就晓得我此次雷劫不会简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