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遇,今后我们见面就当不熟谙。”唐言蹊想也不想地打断,她可不想和陆小公主有甚么牵涉。
“没甚么意义。”唐言蹊顿了顿,抬高了嗓音,“归去以后,替我带句话给你爸。”
陆相思完整傻了眼,唐言蹊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唐言蹊一抬眸,余光刚好瞥见小女孩绷着脸、要哭哭不出来的神采,心底不知如何,俄然就多了一丝不忍。
陆小公主只能忍气吞声把话咽归去,但还是气不过地狠狠剜了她一眼。
“还是你想被砍掉一只手?”唐言蹊懒洋洋地展开眼睛,嘴角又噙上漫不经心的笑。
陆相思到底还是个孩子,很轻易就被她轻描淡写的话唬住,“你……”
陆相思没想到,她连最惊骇最孤傲的时候都能忍住眼泪,却在这个时候俄然泪流满面。
陆相思一愣,“你甚么意义?”
出了厂房,面前是一片杂草生得老高的林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唐言蹊看着身边抓着本身衣角不断颤抖抖的女孩,俄然生出些莫名的护犊之情。
只感觉那声音被绝壁上的风声分裂,不测的,显得沉寂,“手机给我。”
陆相思听着听着反应过来她要干甚么,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那你呢?”
“这小丫头真不愧是庄老贼的外孙女。”绑匪已经朝这边搜过来了,暴躁地用棍子扒开杂草,冷哼道,“和她老子一样奸刁不好对于,此次再让我抓住,我非先砍了她的手不成!”
唐言蹊指了指她身后偏左的方向。
唐言蹊嘴角一翘,“你爸的赏我可看不上。”她抬着头,有点孤傲的模样,在陆相思眼里仿佛是一只在山崖边即将展翅振飞的凤凰,“这件事因我而起,你本来就是被连累的。”
这是绑匪设下的骗局,用心调弱了滋扰器,勾引她自曝位置,而陆相思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聪明尚可,经历上却差了太多。
如何这么不识好歹,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厂房里响起了宏亮的声音:“糟了,大哥,让那小丫头跑了!”
唐言蹊瞳孔一缩,脚步蓦地止住,当机立断又将陆相思重新拉回草丛里。
五年前,她因为这个名字身败名裂、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