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攥停止段,不由分辩地拽进屋里。
容鸢向来不是打动的人,但在他面前就是收不住脾气,总想闹得大一点,再大一点,才气激起他一丝波澜。
透过反光镜能瞥见男人站在路边,周身缭绕着一层沉鹜的气场。
唐言蹊“嗯”了声,问:“陆仰止让你送我去哪?”
“女孩子不准说脏话?老祖宗说得还少了?一天到晚老子长老子短,动不动就骂人大爷,你如何不管她?”
他顿了几秒,回眸看向唐言蹊,一眼却仿佛将她的胸膛贯穿,“项目拨款五千,为期三日,谁情愿去就让谁去,不必报给我晓得。”
容鸢撇过脸,咬着牙,压着脑海里蠢蠢欲动的设法。
前阵子他一向在外陪她出差,早听赫克托说老祖宗返来了,却一向无缘得见。
俄然,一向在他脑海里沉寂的动机跃出水面,他这才想起究竟是那里不对劲——
“我想去帮她做这个项目。”她也不绕弯子。
容鸢嘲笑,踢掉高跟鞋,“你是我甚么人,你管我这么多?”
“把宗祁叫返来,择日重新入职,薪水涨二十个点,算作这段时候的赔偿。”男人寒声叮咛,语速不快,却让人底子插不进话,“另有副总那边。”
霍无舟回过神,走上前,淡然无言。
“想去就去。”他还是满脸无动于衷,“女孩子不准说脏话。”
方才有过近似的动机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男人眸色渐冷,大掌抬起她的下巴,“唐言蹊,你既然晓得我故意让她亏损,还非要和我作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