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雁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甚么?”
林白雁震惊,他打量着温西,见她神采忧愁,不由道:“为何?不、是我问错了,小西,你现在如何了?”
温西便道:“并非甚么难处,林四哥动静通达,方才并未问我师父的下落,想是已经晓得他的身份了吧。”
温西点点头,道了多谢。
林白雁迷惑。
温西点头,“我记得的是没有。”
“两年前……”林白雁微叹一声,“想必她已经不记得了。”
林白雁考虑了半晌,才道:“小西,你此番来找我,是晋华国摄政王的意义?”
温西抿抿唇,又问道:“除了我的下落,杜羽是不是还拜托了林四哥其他的事情呢?”
温西所言,林白雁除了讶异以外,更多的另有些旁的考虑,他想了想,才道:“那你说吧。”
林白雁看着她,温西好似底子不肯意触及那已经不见的影象,事情只怕并非如此,只是他不便再深问,只道:“我这里三教九流,人丁烦杂,不便多留你,等有了动静,我再派人去找你。”
温西对她点点头,进了屋中,却见桌上放着一碗披发着袅袅热气的汤药。
曾鸣忙道:“不晓得温女人来这林东做甚么?她住在那里?曾某两年前蒙她互助,如何也得上门道声谢。”
温西端倪轻蹙,她道:“林四哥,不瞒你说,你方才说杜羽请你找了我两年,实在比来这三年产生的事情,我都已经忘了,我只模糊记得是我师父令我忘的,除了身上的毒与伤,我甚么都没有留下。”
林白雁点点头,道:“此事倒是轻易,我遣个安妥人去便是,只是你、现在可好?”他有些不放心肠看着温西。
她对着走道外的一丛木槿发了会呆,昂首四周看看,一片沉寂,便回了本身所住的小院。
温西回了南北商行,大堂里来往的客商未几,那位范老板人并不在,她低头进了后院,立在过道中,见后院骆铖门外并没有侍卫侍从,想是还未曾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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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雁看着温西走远,却闻声这边的呼喊,猜疑地看向他,拱了拱手道:“本来是曾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