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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西一想到海雅那幸灾乐祸的大笑就恨得牙痒痒,却又想到她之前说的话,恰好想问个清楚,便提声道:“有空,出去吧。”
渤海王便看向温西的房门,想着要不然再同本人说叨说叨赔赔罪,不想才跨了一步,门口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两个侍卫,拦在门前,也不说话,也不看他。
渤海王哀声一叹,走了。
渤海王嘴唇颤抖着,走到书案前,提起笔,道:“信、信儿,磨墨,我要给你叔父写封信。”
海信不动,却道:“父亲不必写了,叔父自从过继了个世子,便已经有了别的的筹算,呼尔格城毕竟还是博日候家的地盘,与我们成不了一家人。”
渤海王木木点头:“不、不急。”
海信还是点头,他面色有些凝重,道:“父亲,图安有一名公主,本年十五,如果我前去求娶……”
海信点头,道:“父亲,此为末节,冷疏竹此来,只怕是陈王处有旁的筹算了。”
“甚么!”渤海王猛地又站起来,他踉跄几下,被海信给扶住了,“他疯了!”
海雅一昂首,已经满面泪痕,“哥哥,我不晓得她伤得这么严峻,我觉得她能躲开的,我不晓得,不是用心的……”
渤海王苦笑:“我又能如何,不管是那个做得东魏的天子,都是我要顶礼膜拜之人。”
“温女人,现下但是得便?我家郡主前来看望女人。”门外有人。
人参、鹿茸、雪莲、辽参、燕窝等等,另有珍珠,绸缎,各色金饰,宝石,的确能够开个珍宝铺子了。
“小雅,已经十六了啊,十六了,也该嫁人了,传闻陈王殿下未曾有过正妃,克日又将姬妾都斥逐了,那些妾侍都是旁人送进他府中的眼线,他一个不留的全送走了,那么陛下想必是真的光阴无多了……”渤海王喃喃道。
温西点头。
海信道:“之前,我送了叔父的门客林敏一对明珠,他午后送来的动静。”
大夫一感喟,道:“怕是将来握东西握不太稳妥了。”
是夜,海信求见渤海王,与侧妃林氏错身而过,林氏身后跟十数人,皆捧漆匣玉盘,盘中盛各式贵重药材。
海信道:“父亲,如果收白山一带入麾下,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