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吏不敢擅专,忙禀报了陈王,接着再等温西再晓得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后了。陈王想到海雅之前害得温西伤上加伤,就有些不镇静,却毕竟也没有说甚么,只是令人奉告了她这件事,便没有管她出不出门去不去见海雅。
温西道了谢,便没有再纠结,直接问她:“你不是就是因为我的伤才同我见面的吧?”
这时节在这凉飕飕的处所见面,温西想着海雅莫非真的是有甚么奥机密同她说,才寻了这么个处所么?
温西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这死丫头向来就不会好好说话,便在她劈面一坐,大大咧咧道:“你宴客连杯茶水都不给人上么?”
海雅便觉得温西不晓得,她便有了些说不出来有种难过的表情,不晓得为温西难过,还是为本身悲伤,又道:“温西,我奉告你件事啊,你听了以后,可不准哭,也不准同我喧华啊。”
那后园便是个大花圃,之前温西跟着杜少珏去的是一间两层高的楼阁,而这回则被带去了水边的一间水榭,那水榭不大,门口还守着好些侍女,温西看着有些眼熟,记起了那些都是海雅的侍从。
秋风扫叶,这水边底子没有了春夏时节那通通风凉的意义,只要些冷冷的清净,园中水池的枯荷也被清理地只剩了几截枯茎,不时飘落在水面的树叶更增加的秋意。
那使者年纪不大,不过十来岁的孩子模样,他之前觉得办砸了事,一筹莫展,厥后等着等着,竟然比及了正主,忙大松了口气,从速请温西去见海雅。
温西心中有些好笑,前次拜她所赐,伤口裂了一回,固然痛了几天,但这伤和她实在没有甚么干系,陈王愤怒,才把事情弄得很严峻的模样,温西倒是占了渤海王的便宜的,固然眼下环境并不好,但也没有奉告海雅伤情的需求,若不然她只怕要烦恼上好久,还要自责惭愧上,这丫头固然娇纵,但实在心肠还是不错的。
海雅终究松了口气,还道:“有疤啊,我渤海有种珍珠膏,祛疤最好,转头我送你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