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竹又恭敬一礼:“是殿下仁厚,才容得卑贱这般猖獗了。”
冷疏竹便直起家,叹了口气,道:“殿下,冷疏竹不过卑末之人,付夫人要我死,我惜命,唯有避开罢了。”
她看看地上的尸身,又看看冷疏竹,冷疏竹道:“他既是一把刀,那便没有了人道,女人记得这一点,能把财帛看得比性命重的人,不成信赖。”
冷疏竹轻笑:“女人的宅心仁厚用得不是处所。”
温西看准了一个他换气的机会,猛地跳了起来,跃上墙头,短剑如同长了眼睛普通截断了那人的招式,紧接着,她人也跳下去,捞回剑,下一刻便横在了那人的咽喉间,温西这才看清此人长着一副穷凶极恶的脸,如果怯懦些的人,先被他吓得怯了气了,那里另有出招的机遇。
冷疏竹道:“女人需求一个陈王欠你情面的契机。”
温西握着被划开了一道口儿的手臂,又是惭愧,又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