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一脸安然隧道:“陈王府的大门长年开启,迎得四方来宾,我本日是带着礼品来的,为甚么不能来这里。”
“礼品?”温西更莫名其妙了,杜羽给陈王送礼?
温西拧着眉毛看着杜羽,见他又顺势摸过她烤了一半的鱼接着烤了起来,不由气恼:“你都吃了一串了,我还一口都没吃呢。”
清羽听他那话同温西如出一辙,不由噗呲一笑,又搬了张椅子过来,“杜六公子请坐。”
清羽是哭笑不得,那调料是她调的,鱼是她洗的,烤炉铁架等等这些杂七杂八的物件都是她派人找来给她搬到院子里,免得温西又烧了屋子。
芋儿还是小孩子,又贪吃又爱玩,瞧见好玩的就来劲,这烤鱼好玩的很,她坐下就挪不动屁股了。
院门悄悄开启,冷疏竹返来了,他闻见了院内传出来的袅袅香气,也听到了内里传来的戛但是止的打闹声,他已经从赵长吏那边晓得杜羽到来。
杜羽大言不惭:“我给你做信使跑腿的,你连串鱼都舍不得,我之前如何教你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串鱼,你另有那么多鱼呢,再去拿一串不就行了。”
他们二人之前尚算见过几面,实在未曾有过来往。
京都有旧俗,两家攀亲,四时八节男方送礼给女家,而女家也要回一份礼,是准新娘本身做的鞋袜等物,另有一些吃食,应季的风景,要男家的舅子另有两位身份崇高的贺使一同送来,以表女家亦是有身份之人,不得轻视。王贺自被罢官,来往的少了高门的‘朋友’,王家的小公子只好去请了杨少仆为使,杜羽正被杨少仆拉着围炉闲话以风格流消遣,便被一起拉来充数了。
“你如何在这里?”温西端着几近快掉下来的下巴,这是陈王府啊,杜羽就算同陈王狼狈、啊不,勾搭、也不对,就是他们现在是一伙的,他也没有光亮正大的来过陈王府啊。
那钢叉上还叉着一条鱼,烤地倒是不焦不生正恰好,温西拿了支粗笔沾了调料刷上,对劲洋洋地吹嘘道:“我行走江湖那会儿,烤鱼但是一绝,我师父的独家真传,你刚才辛苦了,等下先给你尝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