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铖急道:“速将将玄尘带到长干营。”
骆铖动手很快且轻,几近没有触碰到她,只是到了腰际之下之时,他踌躇了下。
骆铖扯下头盔,扔给一旁的邵连,再将脸贴着温西的面庞,她的面庞一片冰冷,骆铖用力,拍打她身前背后数处穴位,再缓缓渡以内力,温西终究闷哼一声,缓过了气来,只是眉头紧皱,还是未曾展开双目。
骆铖解了手甲,才恍觉本身被温西抓伤的伤口几近深及骨肉,亦是一阵痛意,他捏了捏手掌,又看看温西,只是微叹一声,将手伸向她的衣领……
骆铖立即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唤道:“温西。”
温西没有答复,她也未曾闻声,但如果在听到楼盛芳说那句话之前,她或许真的会同他告饶,还会挤出两滴泪水装一装不幸。仅仅是楼盛芳的那句话,畴前的温西或许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的温西,真的开端在乎起了关于情与爱的纠葛,有些事,是千万不能点破的,若不然,连那一层维系内心安然的薄纸都没有了,岂不是全然暴露,令人无处可安。
她的表情非常混乱,更多的还是不敢,另有惊骇,这些表情一部分来自于她实在已经感遭到的骆铖的怒意,另有大一部分,倒是来自胥长陵,他在她的感情上加上了一道桎梏,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够翻开,现在的温西却未曾明白透辟,她只要回避。
骆铖箍紧了手臂,却又怕再次伤了她,忙又松开些,到最后他只得一向将手半抬着将她枕着。
“哎……”玄尘忙想叫住鸦,话还没出口,鸦就不见了踪迹,玄尘急得一顿脚,骆铖猜疑地看向他。
骆铖的脸也僵在了那,他扭头看着躺在床上还是昏睡的温西,对着玄尘摆摆手,道:“你先出去。”
骆铖抱着温西踹门而入之时,大营房内已经飘出了药味,他将温西放在床榻上,玄尘立即上前,取过灯盏,用剪子剪开温西的衣衫,腰腹处已然一片乌黑泛紫,玄尘皱眉,看了眼骆铖,骆铖双目便未曾分开温西的身上,他有些无法,早晓得悔怨,何必动手这么重,只得道:“殿下还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