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迟疑了好久,她的手一刻未曾闲着,放下那小刀,又拿起柄火筷,拨弄着暖炉里的炭火,炭火的火星蹦地老高,她蹙着眉,倒似在负气普通。
冷疏竹?这和七月哥哥有干系么?温西俄然想起之前公主提到冷疏竹时那不天然的态度,似有些讨厌,另有些不能放心的心结,莫非她又起意要杀冷疏竹了?
另有,她这话,固然语气刻薄,倒是要保护冷疏竹的意义,为甚么?
先前温西进宫陪公主玩耍,林贵妃早就将温西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比如她师父是个江湖人,叫做温言,是杜羽在外结识的朋友,而温西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之类的,公主晓得这些,倒是没有往下问。
她决定还是先装会孙子,还是貌似恭敬隧道:“公主想问甚么?只是温西晓得的东西可就未几了。”
温西晓得的事,她决不能奉告公主,还要装傻充愣,公主所知,也不会都奉告她,公主自认温西甚么都不晓得,以是让她传这话,温西满腹迷惑,舒阳公主亦是有口难言。
温西点头:“未曾,师父至今下落不明。”下落了然,只是还没有找返来,并且师父的身份还忌讳的很,当然这也不会奉告她。
温西谨慎地答道:“还行。”何止还行,的确情投意合,山盟海誓了呢。
当然不是了,温西腹诽,但让她如何答复,温西便沉默。
温西想了想,道:“是……民女的师父先前失落了,民女一向想找到师父,冷疏竹他也说要出门游历,便同民女一同出京,至于绣衣使么……民女甚么都不晓得啊,倒是民女之前结识了长风庄的总镖头,搭了他们的车队走一程,不晓得为何会赶上打劫的,莫非绣衣使还会打劫商队啊?”
这八CD是瞎话,公主实在所知也并未几,她本想诈一诈温西,不太肯定她这话真假,但见她说话时神采非常无辜,不由将信将疑,问道:“你师父?”
“你找回你师父了吗?”公主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