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不过是那么几味药嘛。”这药是两年前骆铖受伤那次温西给他用的药,玄尘感觉药效不错,研讨研讨本身也配了些,这倒也无伤风雅,只是不好奉告温西旧事,玄尘含混畴昔,便问道:“怎得忽地想来找老道?是你苦口婆心,那了明和尚仍不为所动吗?”
了明甚少出庙门,也偶然去立名,他的操行与情操都可为人恭敬,温西细嚼此事,满心疑窦。
“关起来……”玄尘见温西面色慎重,便不胡说了,却问道:“你这么随口问,老道即使医术高超,也难以猜得,总要奉告我表象如何,病势如何,是何症状才罢。”
温西有些吃痛,皱了皱眉,道:“道师,你提早说一声也罢。”
“情死……情死……”温西坐在顿时,忽地问一旁的鸦,“鸦,你有喜好的人吗?”
玄尘正在批示燕儿晒药,满院皆是贫寒气味,他瞧见温西,道:“正巧,我且要去寻你。”
芳娘握紧了茶盏,久久未曾饮下,“我姐姐的死,天知地知,另有一人晓得,我却没有半点体例,只要去问一问他的知己罢了。女人,我不知你本日为何而来,因何问及此事,此事说出去,没有人会信我,还会伤及我姐姐的操行名声,我只能说到这里,算是为她申一申委曲,表一表心迹。若非她情入骨髓,何至于这般死去,若非她情至血肉,他怎能用此卑鄙之法害她性命!”说到最后,芳娘几近悲忿。
鸦一愣,继而点头,“情能乱心,未曾。”
玄尘半点都无惭愧之色,道:“十指连心,贫道出其不料些,你也少些疼痛。”
回到仙源山下,温西未曾上山回静水禅院,倒是去见了住在山下一处农庄的玄尘。
无人晓得沐川城外仙源山中,那数间粗陋至极的经舍中几时多了一名修行得道的和尚,那山寺并不迎香客,常日里也少香火,早些年如果寻人探听,只怕还会被指错了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