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义上了那花船,有人便请他出来,恭义不过略略停顿,便入内。船中灯火透明,起首教恭义瞥见的人,是个坐着的男人,长相平常,拿着一柄扇子轻挥,手指套着几枚金玉的指环,打扮也算不得超卓,恭义见过很多人,那些打扮都丽服饰华贵身份不凡的人他也见过很多,只是面前这个青年,让他有种不能轻松呼吸的压迫之感。
恭义皱眉,想了好久,站起家道:“看来这红满楼,我不去也要去了。”
恭义点头:“柳一郎现在还关在都城牢中,十二春说他获咎了甚么衙内,只怕不是,我们这一行最忌事情不清不楚,既然人家找上门来,我不去岂不是说不畴昔。”
老鸨儿咯咯直笑:“当然是来找人的,不来找人,大爷是来做甚么呢。”
恭义本来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络在一起,但有本日,有小我上门,说要与他做买卖,还提到了那副画,恭义把画弄丢了,心中满是惭愧,他想寻那女子申明,她只说过右相杜府,恭义亲身去杜府求见,却两回都没有见到她,他又要赶去关外,只得留人在京寻访。本日上门的这小我约他晚间在红满楼说话,他走了以后,部下一人立即道:“总镖头,几日前庄太医老鸦渡下船,此人部属曾见过,他正在四周。”
这楼有三层,底下开阔,楼梯向上另有好些包间,恭义本欲上楼去找,忽觉有些不对,本来他一起走来,并不避人耳目,有人在跟着他。
他才出来,有人在外甲等着,轻声道:“恭镖头这边请。”
这么一想,他又号召了那老鸨儿过来,说要一间僻静的屋子,再寻几名仙颜的女子相陪,老鸨儿又得了钱,笑得合不拢嘴,立即领着他们上了二楼,进了包间以后,上来酒菜,又来几名花枝招展的女子。酒过三巡,恭义使了个眼色给部属,部属不动声色,他本身起家,绕过帘帐,开了扇窗,便跳了出去。
那人没有留下甚么讨论的话,恭义都不晓得该如何找他,只得道:“我们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