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玄尘道师似能看破她心中所想,对她摆一摆手,笑道:“女民气中疑问,贫道解不得,不必多问了。”倒是将手一指,指着止音亭,道:“来来来,我们出来说。”
他便本身先出来坐着了,萤烛对一脸不解之色的温西点点头,道:“婢子去备茶品。”
连续数日,温西迟早数时候勤练剑法,连常日用饭行动,都换了只手使,她常日虽懒惰,然在此事上非常用心,几白天已经将左手使得同右手普通矫捷了,就是日日在骄阳下苦练,黑瘦了很多。
然萤烛的面色更加骇怪,“师叔?”
芋儿看着满面诧异,忙问清羽:“姐姐,是女人本领高些,还是萤烛姐姐的高些。”
玄尘道师捋着长须,仔细心细打量这温西的手心被那箭贯穿的位置,看着看着,眉头就已经微微蹙起了。
既是萤烛师叔,那这气度,该当也是那凌华派中的高人了,温西猎奇地打量他,“道师方才所说故交之女,莫非是认得我的长辈?”
温西眸子一转,摆开架式,道:“不如过一过招。”
短剑被她使来如同手臂普通矫捷,挥切刺挑,无不凌厉凛冽。然萤烛亦应对自如,她并不与温西正面相斗,那软绫拂挥之间,如同名家执画笔,美人舞惊鸿,似水中游鱼,草间飞萤。
本日恰是中秋佳节,陈王进宫去了,传闻是天子设席,文武百官都去皇宫领宴。而冷疏竹却一早就不见了踪迹,不知去处,温西在院中练武出神,也浑然忘了今夕是何夕普通。
数个回合下来,温西力竭,渐露疲势,出剑亦减了威势,萤烛一抖软绸,绸缎轻巧飘落,她又披回肩头,道:“温女人承让了。”
温西收起招式,问道:“你只会轻功吗?”
温西想起之前冷疏竹说的陈王去请了甚么名医来给她医手,莫非就是这羽士吗?见他神采,这伤该当很难办吧……她心中有些发沉,即使已经想通了,还好学左手剑法,但那个甘愿本身的手是伤残的?她始终还是抱着一线能够好转的等候的。
“哈哈,风趣风趣。”清羽身后那人终究开口而笑,又徐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