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温西俄然眼睛一亮,“你是在找关老夫人棺木里的碎玉块的其他部分吗?”
陈王一式舞罢,收剑入鞘,同她轻笑道:“比起你那三脚猫的工夫如何?”
温西眸子子一转,白君说的是那琼山子午桥的事不能同别人说,那她咬死都不说好了,但她又骗不过陈王,下棋的事还是说了吧,便边比划便道:“就是如许,如许、然后如许……”
温西不平气道:“我行走江湖,也少逢敌手。”
陈王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温西这幅模样,不免又有些哭笑不得:“你们下了甚么棋?”
温西叫了一起,到底被他给拖进了书房,陈王下巴一抬,指着棋盘道:“重新摆来我瞧瞧。”
陈王看她眼中似有一簇明火腾跃,浑身有凛然姿势,顿时心中一震,“嗯……”然不过一瞬之间,贰心中已经另有考虑。
陈王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陈王眉头浅皱,几不成闻地自叹一气。
温西嘟囔一声:“我被你骗过又不是一回了。”
“说。”
陈王呲笑:“莫说大话,我问你,这棋局你摆还是不摆?”
“七月……哥哥……”
陈王将剑又扔倒右手比划比划两下,笑道:“旁的妙手嘛,天然没有,但是你如果求一求我嘛,这便能够筹议筹议了。”
他语气很轻,却带着温西毫不能轻松的压迫之意,在如许的局面之下,温西几近想跳起逃开,然陈王目光一向锁在她身上,她动都不敢动。
陈王看得一脸无语,拎起她的后脖子衣领就下车,温西被他提着打转,懵了几圈才回神,叫道:“我本身会走,罢休罢休。”
“是你之前说的,我另有效,你不至于会做卸磨杀驴的事吧……”温西摸索地问道。
温西忙抓了一把棋子,缓慢地摆出接下来的棋局,一过量年,这一局她实在已经记不太清了,摆到最后,她踌躇了好久,才放下最后一枚白子,这实在是一着险棋,两边都已经为病笃之态,白子这半子只赢在运气,但这运气,也是在好久之前便埋下了线索,故而,有所必定,又有所偶尔,这一局,恰是昔日关简之与长鹿君整整下了一天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