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臣女……靖宁候他……”
而面红耳热盯着朱琰挪不动眸子子的杨心语和杨心诺,听了朱琰的话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貌不扬、差能人意、不知轻重是在说她们,面上的红晕刹时褪得一干二净,如同被人扒了衣服般,悲忿惭愧欲死。
太祖即位后,杨太后勉强被封了太妃,当朝太妃的亲爹是个马官,说出去不好听,皇室颜面也有损,太祖帝大笔一挥,赏了个杨家一个承恩伯的空爵,没有封地和食邑,只每月领朝廷俸禄。
饶是感遭到朱琰的冷酷和讨厌,杨心语和杨心诺两姐妹还是被其绝世昳丽的清俊面貌冷傲到忘乎以是,也忘了女儿家应有的矜持和娇羞,直直望着少年如画的面貌,挪不动眼。
杨太后此时也缓过神来,愤怒的瞪着靖宁候,“候爷未免欺人太过,心语和心诺姐妹俩那里获咎了候爷,要受你恶语相向?候爷可知这女儿家名声和贞节重于性命,你怎能……”
杨太后思来想去,竟就相中了靖宁候。
杨太后一哏,愣了愣,随后扬起一抹笑意,说道:“你抬开端来看看她们,许是看一眼就会想起来的。”
“给太后娘娘存候是臣下应尽的本份。”朱琰从地上起家,淡然垂睑恭立,做足为臣者的克谨,“劳太后娘娘挂念,臣下身子无碍。圣上朝政繁冗却无时不顾虑太后,臣得见太后娘娘金颜,精力健旺,容光抖擞,想来是顺心遂意,舒泰吃苦,臣下这就去回禀圣上,以欣喜圣心。”
谁晓得朱琰还会说出甚么话来气杨太后,慈宁殿的女使和寺人一边盼靖宁候从速走,一边尽力降落存在感。
可杨家这等浅鄙的家世哪入得了京中高门世族的眼,杨家的女儿即便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也没人情愿感染。
……
面对两姐妹痴缠的眼神,朱琰俄然勾唇轻笑。
也没人敢拦。
杨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抖动手指着回身快步分开的朱琰,却并没命令禁止。
堂堂太后的娘家,怎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三等承恩伯府,因而在太宗帝的成心提携下,承恩伯府成了一等庆恩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