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安妥,怎会擅自将青青带去宋州。”
明面上,她是苏夫人安排在长房,替东颐院看住徐氏的眼线。实在,从到长房那日起,她就投奔了徐氏。
白嬷嬷会心应是,“夫人返来后,老奴会将三爷的所作所为,如何对太太您出言不逊,一一回禀。别的,大太太请躺下安息,老奴当即去请府医来。”
“刚回……”
何况,徐家的权势比万家强太多了。
十几年来,她看似摆布逢源,实在何偿不是摆布难堪?
徐氏将她亲弟弟安设在徐家铺子上,何偿不是为了掌控她。她敢对长房倒霉,她白家怕是就要绝后。
李氏怏怏的收回击,不敢看苏世良挂着笑意的脸,难为情道:“夫君何时返来的,如何也没让红叶唤醒我。”
苏世良目光在李氏烫伤的处所停顿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没甚么,不过是惩办几个以下犯上的刁奴,你不必操心,你本日累坏了,好好睡一觉,我去宋州接青青和子矜返来。”
四个婆子一字排开,被紧紧捆紧在一尺宽的条凳上,小林领着几个年青小厮,抡开膀子狠打。
世人被苏世良一身的凛烈之气人震住,纷繁低身躬腰,迭声答不敢。
白嬷嬷听出窦嬷嬷的语气不对,忙客气的将府医送出南欐院。
“过几日夫人寿诞,青青奉我之命,前去宋州接至公子等人回府为夫人贺寿,如果被我听到有人乱传谎言,废弛青青闺誉,本日这四人的了局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白嬷嬷身形一顿,想了想,回身出去守着正房门口。
前提是,不管她对苏夫人禀报甚么动静,都要事前通过徐氏的答应。
硬实的榉木板子舞得虎虎生风。
苏夫人从她这儿得不到有效的动静,早已不信赖她,先前安排她对三房做的那些阴私事,不过是为了以防事败,好将屎盆子扣在长房头上。
“你别担忧,我们的青青很聪明,她没有伶仃上路,而是跑到暗香阁找了魏临。魏临是个行事安妥的,他会护好青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