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老者将手中的铜钱剑放下,对着唐方道:“你我合力而为,也算是积了一些功德,不过你手中的九幽宝塔过分凌厉,不到关头之时,不成善用,要晓得,阴魂难控,一旦你落空节制,这些戾气出来,你虽是赢勾血脉之身,但是恐怕本地的百姓就要遭殃了,你性子不差,只是做事过分莽撞,行事只凭一己之好,如果能该改,对你将来会有莫大的好处。”
唐方看了一眼本技艺中的宝塔,只见这内里光芒仿佛犹胜当日困欧阳风骨之时,内里模糊传出阴魂凄厉的哭号之声,邬蠹也偷偷地瞟了一眼,眼中羡慕之色闪现无遗。
方柳皱眉道:“你说,这魏老鬼当真会做得出?”
“我们另有挑选吗?”方云感喟道,“去,或许另有一线转机,不去,我不但方家根底便白白地搭了出来,魏老鬼也会是以坐实我们私通塔教的罪名。”
方云道:“邬蠹心机固然深沉,但是在魏家老儿面前底子就不堪一提,你当真我们的所作所为,魏家全然不知吗?他是在给我们挖一个我们永久爬不上来的坑啊!”
唐方一愣,不解其意,道:“为甚么、”
看着仨人的背影,方柳终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肝火。双拳猛地一砸,厉声道:“魏家,欺人太过!”
方柳道:“如果到时候,魏老鬼反咬一口,用心置我们于死地,我们又该如何?”
邬蠹道:“那但是好东西啊。你可晓得辟邪木?”
“去亦难,不去亦难,这魏老鬼好生卑鄙!”方柳脸孔狰狞,道:“都怪邬蠹这小子,若不是他通风报信,恐怕现在血玉小巧早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唐方大摇其头道:“不晓得。”
魏家老者看着方家父子丢脸的到了顶点的神采,心中暗叹,对着唐方道:“去,把那老槐中间的还算无缺的树心取了。”
方家父子同时仰天大笑,覆盖在心头的阴翳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