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我帮你略微捏一捏。”
她垂动手,攥拳用指骨节狠狠地碾了一下他的后腰。
“不是那。再往下。”
“晚、安。”
“我这几天不是在给你制定作战打算吗?以是就查了非常多和孙嘉树有关的消息,还买了很多杂志。内涵甚么的先不说,你想打败孙嘉树,起码体格得和他一样才行。”
但苏崇礼的身材状况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感,她把他的胳膊抬起来活动了一圈,他的骨头竟然在不断地“咔”、“咔”、“咔”。
当裴月半帮他把白开水放到床头柜的时候,他瞄了她一眼,用心大声地朗读:“vicious!险恶的!暴虐的!残暴的!出错的!”
……
她在俱乐部里,成员间也常常会相互帮手做一些减缓肌肉颓废的按压,她还挺谙练的。
肩头好硬。看来还真是累得不轻。
她走到床边拿起单词表,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张着嘴、小声小声呼着气的睡脸。嘴唇嘟嘟的,神采敬爱到不可。
“……喝。”
他几近是半睡半醒地问,脑袋还歪了一下:“跑步?”
“嗓子内里……有血味……”
懵懵地喝了一杯蜂蜜水,他的困意又卷土重来。他闭着眼睛,含混不清地跟裴月半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