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氏不知如何得知颜若倾把碳火全数给了她和阿笙,赶紧送来。
“娘您说的叫甚么话?您身子骨结实着呢!”
颜若倾拗不过,便留下了些。
不久,床榻传来嘎吱嘎吱的动静,以及沉重的呼吸和女子销魂的哼吟。
“南朝?”甄姨娘面上一惊,“这如何得了?我们凉月国与南朝一向水火不容,多年来战事不竭,早断了贸易来往。”
安兰想了想,“有一个姓郑的老板,上回小庭在茶馆跟他祥谈过,对方感觉有风险,但没把话说死,最迟明日就会给答复。”
颜若倾主仆三报酬了取暖,顾不得端方,一起瑟缩在薄薄的棉被里挨过冗长的冬夜,第二天早早地冻醒了。
甄姨娘目标达到,只要今后多吹吹枕头风,还怕抢不到家业的担当权?就凭安兰一介女流?别开打趣了,上门半子是周振的心结,他如何能够还会让安家的人兼并本身的财产?
要如何赢利呢?
周振没有接话,甄姨娘持续道:“老爷,那批货在哪?得从速找体例措置掉,不然一旦被别人发明我们私囤南朝的货色,结果不堪假想!”
姐姐可贵干好事,他不能粉碎了。
甄姨娘裹了件红色暗纹镶金狐狸大氅,脸上略施脂粉,与她常日的素净大不不异,有种令人冷傲的美,正往书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