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师浅笑着客气道。
“兄弟,你哪个村的,我们要的粮食起码都是按千斤来算,恐怕你们一个村的口粮都不敷我几天的耗损。”
李凯扭转过甚似笑非笑道:“那你为甚么之前就没想到?”
而揣摩民气,见甚么人说甚么话,是一个贩子的根基。
“这个是你说的,不过我也不要你的脑袋,到时候弄几片你们厂子的好酒就行。”李班师笑着道。
“别焦急,我之前就和你说了,这只不过是小钱,堆集的第一桶金罢了,今后的汤汤水水我也看不上,走,哥带你赚大钱。”
李安然的脸直接垮了下来:“我感受黉舍就像是天国,教员讲课就像在念紧箍咒。”
“嗯?”
现在可没有商品房,能住在小区内里,根基上都是工厂或者单位的人,屋子也是上面给分。
“那你也得给我受着!”
李班师把果篮放在了办公桌中间:“李大夫,本来我明天是筹办从山上抓只野兔,可兔子跑的比我快,也没啥送你的,就只能从内里买了个果篮。”
李班师这就是在教李安然。
那些人也都转过了头,没人再来看李班师。
“小兄弟,我们可没有工夫在这里和你瞎扯淡,你如果能弄来一万斤粮食,我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你比我好多了,那边两个月都没完工,工人早跑完了。”
“多谢李大夫,又费事您了。”
在财务那边把四百多块钱领到手,李班师骑着车带着李安然来到了县城的粮站。
“理是那么个理,可我们这边缺粮啊!”
李凯扭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李安然缩了缩脖子。
李思雨带着两人去了中药部,在那边把药材入库,拿了纸条,回身就递给了李班师。
李班师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这就是脑筋,别人想不到的事情才气发财,看似简朴,一旦是被别人发明了这个门路,这钱就不好赚了。”
紧跟着他们就笑了起来。
“我们从病院这边领了钱,财务那边必定会问如何回事,中医这边必定会说,到时候动静就会传开,捂不了几天,他们也有亲戚朋友在村里,这些药又不是特别难辨认。”